站在一旁的時初在發現他的動作後立馬攔下。
「幹什麼幹什麼在這大街上這麼多人看著呢,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孩子罷了,你又何苦和他計較背多說幾句又不會掉一塊肉,我被說的也不少了,哪裡還會在乎這些東西?」
時初頗為無奈的樣子,年景珩看到之後也不由得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就在此時,小男孩的家長卻轉過頭來,向時初點了點頭十分抱歉地開口,「不好意思啊,我們家孩子就是這麼調皮搗蛋,我之前用了各種辦法都無法管教好,實在抱歉。」
好在這個家長的道歉也算是真誠,因此年景珩只是撇了撇嘴也沒有和這個家長再多說,反倒是那小男孩一溜煙地跑出去之後,卻一不小心被絆倒,摔倒在地哇哇大哭起來,鼻青臉腫的,好不滑稽。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好好的跑什麼!這都摔著了。」
那孩子的母親看到這一幕之後,心立馬堵了起來,連忙小跑上去斥責的說道。
「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好端端的跑來這兒看什麼病,我這臉說丑不醜說好看也不好看,好端端的花費那麼多時間治療,他做什麼與其如此不如回去多工作幾天,指不定心情也會好些?」
時初想到剛才小男孩說的話,心裡就有些悵然若失,想到自己在國內的公司不由得有些擔憂起來,年景珩聽到這話後卻是皺起了眉頭,十分不贊成。
就在此時隔壁的咖啡廳中坐著白顏藝,白顏藝正咬著吸管喝咖啡,自己來這兒留學也有大半年了,每日每夜都是讀書,而且自己華僑人的身份也被排擠的不得了,因此沒幾個交心的朋友。
就在此時白顏藝突然隔著玻璃窗,看見了站在外面的年景珩和時初,立馬瞪大了雙眼十分詫異。
「天哪,這兩個人怎麼會來到這裡,而且時初的臉上怎麼成這樣了,真是風水輪流轉!這時初我就知道遲早會遭報應的,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這麼及時!」
白顏藝心裡湧現出無盡的快感要知道自己當年就是被時初折騰來到了這裡留學,如果不是時初的話也不會有自己的今天。
另外一邊老宅裡面。
年豫竹一早就來到宅子裡面,面見年老夫人、言辭非常懇切地開口勸她。
「奶奶,你看看這年景珩做事多麼荒唐,這麼久以來為了時初的病跑上跑下就算了,如今竟然還直接撇下公司跟著時初去國外至什麼勞什子病!難不成,我們整個公司都沒有時初一個人重要嗎?難不成就不能讓時初一個人去嗎?這簡直太沒有責任心了!」
年豫竹說到這裡的時候,臉色也非常難看,顯然是認為年景珩此事不妥。
「你跑來跟我說一大堆是什麼意思?」老夫人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顯然不願意多理會,但由於年豫竹支支吾吾一大堆,必須要想個辦法,把這人打發了。
「我說這麼多就是想讓您把我安排回公司,畢竟現在公司正確的領頭人,我去的話應該能讓公司繼續蒸蒸日上起來,總不至於陷入如今這樣被動的局面!」
老夫人沒想到,年豫竹竟然把這樣的陰謀都寫在臉上?絲毫不在意年景珩和自己的臉面。
「你給我滾出老宅,我現在還沒死呢,什麼時候輪到你當家做主了,更何況有我在集團怎麼可能沒有領頭人,有什麼大小事過問我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