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珩如此想著,面色不動,時不時給時初夾菜。
一刻鐘過去。
時初吃的差不多了,年建華見機行事,也放下了筷子,開始步入正題。
「媽!這次來我就是有一個不情之請,我家豫竹年紀不大,這些天回家之後整日整夜的哭泣著,訴說著委屈,我覺得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這不就第一時間來求您了嗎?不知道能不能讓咱家豫竹回集團去,也可以為集團助力貢獻啊。」
年建華說著,還透出幾分哭腔,似乎真心為這件事而擔憂著。
時初坐在一旁冷哼,目光掃視著全場眾人,頗為無奈。
年老夫人聞言,立馬站起身來,絲毫不給面子。
「你說什麼屁話呢?年豫竹什麼情況你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之前給集團帶來了多少損失?你也不搞搞清楚!險些釀成大錯啊!這樣的人我怎麼敢繼續安排進入集團?」
年老夫人說來就一肚子氣,站起身來,渾身上下的氣勢爆發而出,全場都被威懾的不敢吱聲。
年建華顯然沒想到年老夫人竟然會生這麼大的氣,當場心驚膽戰,皺緊了眉頭不敢發話。
時初站在一旁冷聲看著這一幕,還為開口。就發現年建華驚嘆當眾跪了下來,膝蓋「撲通」一聲的砸在地上,在整個客廳裡面都有回音。
時初沒想到年建華這樣一個愛惜面子的人竟然會為了此事做到如此地步,還真是令人望而止步。
果不其然,年建華下跪之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整個人眼眶都濕潤了,扯著年老夫人的手臂,小聲的嗚咽著,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媽!再怎麼說我也是您兒子呀,自小也是你把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大,如今年豫竹也是我唯一的孩子,不管怎麼說我都不忍心讓他流落在外啊!求求您,就讓他回到集團繼續工作吧!豫竹他這次犯了大錯,下次絕對不會再犯了!」
年建華信誓旦旦的保障著,年老夫人霎時間成為了夾心的,前後都矛盾,坐在原地一聲不吭。
年建華眼看自家母親還不發話,眼看著就要磕頭下去,就在此時年景珩突然站起身來。
他厭惡的看著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嘩啦的年建華,臉色泛冷,隨後冷聲開口說道。
「好端端的,哭什麼哭!更何況你這次的事情還有一點細微的轉機,我也並非是那種小氣的人,倒是可以讓年豫竹回到集團…只是我有一個要求。」
年景珩渾身上下迸發出來的王者氣場讓年建華望而止步,他不敢在太放肆,免得到時候惹怒了年景珩被掃地出門,只能站起身來低眉順眼的開口,「有什麼要求?什麼要求我們都能答應!不管怎麼樣,只要能讓豫竹回到公司幹活,我們全家都能答應!」
年建華這話說的極為肯定,年景珩見目的達到之後,微微勾唇一笑,緊接著開口道,「好啊,這可不錯,我想讓年豫竹從公司底層做起,這樣一來,可以讓他吃點苦頭,知道公司做到這麼大有多麼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