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太傷心,秀雅伯母心裡只有你一個兒子,無論是真是假,她都會惦記著你。」
時初輕聲安慰著,齊子衍原本低落的情緒這才緩緩回復,感激的看望時初。
很快,凱倫的電話再度打了過來。
凱倫聲音很好聽,略帶卷音。
「來吃飯嗎?我找到線索了。」
時初雖然不願意,但為了事情的真相,還有自己答應了齊秀雅,因此她不得不再去一趟。
她來到了凱倫定下的酒店,酒店很大,看起來十分精細,裡面的裝潢也精美絕倫,大方優雅。
這是一家西餐廳。
時初毫不怯場的落座,笑著開口。
「有線索了?」
「先吃飯。」凱倫默默給時初倒了杯櫻桃酒,時初卻是冷漠的一動不動,只低頭吃著。
中途,凱倫還想給時初添酒,給時初來來回回的幫忙,可惜時初不吃這一套,將這些曖昧的舉動一一攔了回去。
「不必了吧。我自己也能行。」
時初說完,三下五除二的結束了盤中餐。
凱倫嘆了口氣,但依舊紳士氣質十足,風度翩翩的落座。
「據我調查,季長豐一直以來都只有齊秀雅和季美蘭兩個女人,年輕時沾花惹草,最後還是娶了季美蘭,其中隱情我弄不清楚,但我知道的就是,除此以外,他再沒有其他人。」
此話一出,時初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上次不是給了你文件夾嗎?看過沒有。」凱倫雙手插兜說著,時初這才想起文件夾,這兩天忙的頭暈眼花,自然忘了這一茬。
她低頭仔細查看著,發現齊秀雅是季長豐的初戀,早些年兩人感情很好,黏膩膩的,可之後因為不為人知的原因分開了,倒是讓季美蘭撿了便宜。
看到這樣狗血的劇情,時初不由得扶額,無奈搖頭。
那既然齊子衍不是齊秀雅的親生兒子,他生母到底是誰呢?
時初百思不得其解,和凱倫草草告別了之後就離開了餐廳,直奔賓館,找到了年景珩。
「你說說看,這件事簡直就是一團亂麻!」
說到這裡,時初不免嘆氣。
年景珩知道這些天來時初為了此事忙前忙後的不得停歇,因此默默搖頭,揉了揉時初的肩膀,給她端來了一杯牛奶。
「放寬心些,說不定還有什麼細微的重要線索是被我們遺落了的?或者說是季晨和齊子衍的身份被調換了也說不定,她們豪門早些年的事情只有當事人才說得清。」
說到這裡,年景珩語氣中透著無奈,自己的童年也並不幸福。
時初默默摟住了年景珩的脖子,示意讓他放寬心。
「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但我覺得這終究只是一個猜測,無法得到證實,咱們還是先收集證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