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年景珩便回來了,手上還提著兩個大大的口袋,臉上掛著笑容,在看到時初坐在房間裡面的一瞬間,年景珩呆愣在了原地:「你,你,你不是在陪奶奶嗎?」
時初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年景珩:「奶奶說她有些累了,在房間休息,那個齊琳琳像個蒼蠅一樣,左飛飛,右闖闖的,煩得很,我這不是眼不見心不煩嘛。」
「哼哼,倒是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時初將雙手放在腦袋後面,仰著腦袋看向年景珩,「你手上提著什麼呢?我不能看?」
年景珩無奈地笑了笑,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了時初:「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難得的東西,本來晚點時候你也會知道的。」
時初打開袋子,裡面是一大一小兩個盒子,時初先打開了大盒子,只見裡面放著一條純白的禮服,無袖的設計,後背鏤空,從腰際開始點綴著點點碎鑽,一直延伸到裙角,就好似披了一條銀河在身上。
「哇,這上面還有繡花啊。」時初湊近了才看到,禮服上還用相似顏色的線繡了花,在光線下流光瀲灩,「這是給我的?你什麼時候找人定製的?」
「就前幾天定的,本來準備晚點時間再拿給你看的。」
將禮服放到一旁,時初站起來,慢慢地靠近年景珩,時初步步緊逼,年景珩步步退後:「年景珩,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瞞著我?」
「我……沒有。」年景珩被時初抵在了房門上,「我怎麼會隱瞞你什麼呢?」
「那你為什麼給我送晚禮服?我們要去參加誰家的宴會?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的尺寸的?你是不是趁著我睡覺的時候,偷偷測量的?你用什麼量的,是軟尺,還是?」時初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年景珩的手。
年景珩被時初的一連串問題砸得頭暈,最後抿了抿嘴,淡淡地說道:「我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我先出去了。」說完,年景珩轉身就跑出去了。
時初看著年景珩明顯有些慌張的背影,若有所思,因為她心裡越發相信,年景珩絕對有事情瞞著自己,而且這個事情還不小。
既然年奶奶都說了晚上有宴會,那自己就好好收拾收拾吧,畢竟作為年景珩的妻子,也算是年家的人,自己總不能給年家丟臉吧。
時初打電話預約了髮型設計和妝造,給年景珩說了一聲,就出去了,年景珩頭都沒有抬一下,只是說了一句:「做好了給我電話,我來接你。」
時初沒有回答,直接轉身離開了,誰讓年景珩瞞著她今天有宴會的事情呢,就當是給他的懲罰好了,等自己做好造型的時候再理他。
一切都準備好了,時初回老宅的時候,宴會還在準備階段,沒有開始,時初便向著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一進宴會廳就看見年奶奶在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