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和林斯煬站在出門門口,冷笑地看著年景珩,林斯煬的頭髮凌亂,衣服也被扯得七歪八扭的,時初倒是還好,只是頭髮有些凌亂。
林斯煬和時初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樣的訊息:以後不可能帶年景珩去玩兒鬼屋了。
要問年景珩為什麼這麼神清氣爽,完全是因為他把林斯煬當做擋箭牌,如果有什麼東西出現,他絕對第一時間把林斯煬拉過來擋著,然後牽著時初就跑。
但是,年景珩跑的時候完全不會回頭,這就導致了被年景珩牽著跑的時初完全沒有行動的自由,一點都不過癮。
「要不我們兩個下次自己來吧。」林斯煬小聲地跟時初說道,時初聽後,點了點頭,她也這樣覺得,這次太沒有體驗感了。
「這個鬼屋開到什麼時候?要是可以的話,等年景珩睡著了,我們兩個自己來。」時初壓低聲音說道,林斯煬衝著時初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再說齊琳琳這邊,茶水間裡的眾人在齊琳琳走後,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鄙夷的表情,丸子頭先開口:「你們看見沒有,一口一個景珩哥哥,不知道的還以為年家什麼時候多了一位千金。」
另一個大波浪附和道:「就是就是,好好一小姑娘,偏偏一股子碧螺春的味道,還什麼時姐姐要生氣的,景珩哥哥怕我吃苦,我呸!」
高馬尾喝了一口杯里的紅茶,笑了笑:「一天天地仗著自己有個閒職,不得了了,這公司裡面誰不知道那些謠言都是她自己說的,一來公司就搞這些么蛾子,我也是看煩了。」
丸子頭走到高馬尾的面前,拍了拍高馬尾的肩膀:「沒辦法啊,忍忍吧,雖然她說得很過分,但是畢竟是真的走關係進來的,忍忍吧。」
其他人也嘆了一口氣:「唉,你說說年總和時總怎麼會讓這種人來咱們公司啊,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大波浪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然後掏出化妝包,補了個口紅說道:「我們普通人家裡還有不要臉的親戚嘞,更別說是年總他們這樣的豪門了,好了好了,都出去上班了,不然待會有人要告狀了。」
大家都默契地點了點頭,前幾天沈忱就來過一次了,就是說她們上班摸魚,說同事閒話的,當時齊琳琳就在辦公室門外看著的,一臉笑容。
他們有人私底下問過沈忱,是不是有人告狀,沈忱沒有說,只是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畫皮畫虎難畫骨。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就知道這個表面上看起來,乖巧可愛,純真善良的齊琳琳,根本就不是什麼善茬,完全就是一個黑心大白蓮,還是綠茶味的。
晚上時初躺在床上,年景珩在浴室洗澡,時初便跟林斯煬討論起鬼屋的營業時間,本來都說得好好的,林斯煬突然給時初說抱歉。
時初:怎麼了?難道你臨時有約會,去不了了?
林斯煬:不是,沒有約會,只是厲總的白月光被厲總的妻子開車撞了,情況有點緊急,我要回去一趟,做個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