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已經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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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氏集團。
商應辭看著手機屏幕,冷白的手背上青筋猙獰。
一小時前,施家發了申明,先是澄清了和商家的訂婚是不實謠言,之後直接宣布施家和策舟集團的婚事。
沈盪這個名字在青城還不算響亮,第一次出現在公眾的面前,就是施意的未婚夫。
真是可笑,他也配?
商應辭這般想著,心好像被潑了硫酸,說不出的痛苦。
恰逢辦公室門被打開,一個精神矍鑠的中年男人領著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從外面走進來。
他直接坐在了商應辭對面,也不客氣,直接讓秘書部的人倒茶。
商應辭也笑笑,放下手機,喊了聲伯父。
中年男人身邊的女孩子紅著臉,眼睛亮亮的看著他。
“商總,這是我女兒,宋清如。她從小就在國外生活,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比你小兩歲,想著你們也是同齡人,帶過來給你看看。”
宋超是商俊明多年的好友,兩家在商業上互有來往,今天宋超突然造訪,還帶著自己的女兒,用意不能更明顯。
商應辭淡笑不語,俊雅的面容神情平淡。
他的長相偽飾性太重,就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尊像,被供奉在佛龕里,出塵飄逸了些。
宋清如從小在國外生活,接受的教育也是嚮往自由的,本來對父親宋超給自己介紹對象這件事很排斥,看見商應辭這個模樣,頓時什麼排斥的心都沒有了。
她哪裡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說是萬里挑一都不過分。
“應辭,來的路上我就看見了施家的退婚申明了。”宋超嘆了口氣,頗為義憤填膺地說:“退婚也就罷了,還直接說要和策舟集團聯姻,這不是打你的臉嗎?”
“您言重了,男婚女嫁的事情,沒有誰對誰錯。”商應辭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清淡緩慢地說:“我尊重他們家的選擇,而且沒有任何的不滿。”
“我還不是為你生氣嗎?你這麼大度,施家到底是不識抬舉了。”宋超說帶這裡,話鋒一轉,看向自己臉色微紅的女兒,柔聲道:“不像我家清如,知分寸,不會做出這種事。施家啊,沒有把女兒教好。”
最後一句話說完,商應辭一直平靜的表情,有一瞬間冷下去,但是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幾乎像是一個錯覺。
“爸...您別這麼說人家姑娘...”宋清如雖然對商應辭很有好感,但還是覺得自己父親這個妄下定論的習慣不好,“你和施家都沒有往來,你怎麼知道人家的女兒是什麼樣的?”
宋超被自己女兒撂了面子,臉色有一瞬間不好看。
他咳嗽了聲,狀似無奈的看著商應辭,“這孩子就是心好,從小到大做什麼事情都喜歡為別人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