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不說話?”江照白看著江樓情緒寡淡的面容,眼神帶著不安,“你是不是覺得我說錯了什麼...”
“江照白,以後舒月攬的事情,你不要再插手,我會自己管。”江樓摸了摸口袋,從裡面拿出煙來,“你進去吧。”
江照白知道江樓心中有氣,但是乍然聽見這個結果,還是錯愕,他不甘心的問:“就因為今天的事情,哥...我不知道我爸和月攬之間究竟有什麼,可是我不能接受僅僅就是這麼一個理由,你就把我排除在外!”
江樓寒霜一般的眉眼,看人的時候帶著與生俱來的冷意。
江照白的牙關打顫,卻還是扯著脖子道:“何況你和月攬已經離婚了,你有什麼立場要求我做什麼不做什麼!我追求她,是我的自由!”
“你想要理由?那好,我就給你一個理由。”江樓眉眼蘊著涼薄,目光落在江照白寫滿了不服氣的臉上,一字一句:“那就是今天如果我在場,我不會讓那一巴掌落在舒月攬臉上,這就是理由,你覺得,夠不夠充分?”
夜風襲來,從衣袖灌進人的四肢百骸。
江照白感覺周身搖搖欲墜,好像有一股不知名的巨大力量,正一把扯開他所有自欺欺人的偽裝。
那個聲音說:“江照白,你看,舒月攬當初選擇了江樓,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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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意一大早被施權墨叫回了家裡,沈盪恰好起床,聽見來龍去脈,便主動說送施意過去。
此時,兩人坐在飯桌上,對面是一臉嚴肅的施權墨。
藍晴不知道今天施意回來,一大早就出去上插花課了。施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是覺得施權墨是有意支開藍晴。
“這些日子在沈盪那裡住的還習慣嗎?”施權墨抿了一口茶,語氣還算是和緩。
施意說住的很習慣,施權墨抬頭起看她,似笑非笑般,“果然是女大不中留,沈盪,我這女兒是為你養的。”
“人長大了原本就會有新的生活,您這話說的,我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沈盪笑笑,漫不經心的轉動著手中的杯子,他抬眸,看向施權墨,緩緩道:“但你要是這麼想著會舒服一點,我也可以聊表心意,要不,我敬你一杯,權當是謝謝了。”
施意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
對於施權墨這類人而言,沈盪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才真的讓他們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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