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些日子一直貪睡,沒怎麼出過門。
照鏡子的時候,舒月攬看見自己眼角的血絲。
很深很紅,就好像被人用小刀子割下的。
舒月攬伸手摸了摸,眼中帶著些微的茫然顏色。
她昨晚睡了嗎?
她自己也不記得了。
他的睡眠一向都不好,醒醒睡睡,一個晚上沒怎麼休息都是常態,不足掛齒。
腳步聲從身後傳來,舒月攬看見鏡中,在自己身後,江樓的身形漸漸出現。
她眼中的茫然一點點變成了詫異,凝了冷,笑容堅硬:“江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我的房子,你現在是在私闖民宅嗎?”
江樓已經習慣了舒月攬全身帶刺的模樣,他走向她,什麼都沒說,將一瓶藥放在她的面前:“安眠的。”
舒月攬防備的看著他,手握成拳,“你怎麼知道我失眠?”
“這很難嗎?”江樓拿出手機,上面是一通5個小時的電話,“你昨天不小心按通了我的號碼。”
舒月攬根本沒有印象,她眼中的防備變成了冷漠,“不會有下次了,我會拉黑你,現在你可以走了。”
“舒舒...”江樓喊她的名字,明明是面無表情的姿態,可是話語中,分明是嘆息和退讓,“你還想和我鬧脾氣到什麼時候?”
“鬧脾氣?”舒月攬氣笑了,“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在鬧脾氣?江樓,我現在好得很!請你離開,不然我叫保安了...”
江樓不說話,她的語勢一點點變得虛弱,眼中閃爍著不安定的光彩。
而江樓看著她面色變換的臉,許久,他勾起唇角,眼中的冷意一點點變成了帶著怒氣的笑意。
他在舒月攬沒有防備的目光中,手一探,勾住她的腰,不容分說的姿態,帶著摧枯拉朽的力道,俯下身,用力吻住她的唇。
舒月攬大腦當機,忘記了反抗。
說是吻,其實更像是懲罰。
舒月攬從來不是逆來順受的人,同樣給了回擊。兩人之間,唇齒有血腥味瀰漫。
舒月攬覺得噁心,一把用力推開他。
“你有病嗎!江樓!我可以告你!”舒月攬臉色憋的通紅,“把你的指紋給我刪了,從今往後,不要出現在這裡!”
“舒月攬,你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江樓用拇指一點點擦去唇角的血漬,動作緩慢,他的語氣還是那麼冷淡,一絲溫度都沒有,輕易就讓人覺得置身冰窟,“除了我,沒人受得了你,你離得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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