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著自己的那黑漆漆的槍口,張嘉嘉的腿都軟了下來。
“瑜行哥、表哥……表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張嘉嘉害怕的哭了出來。
軍閥指尖摩挲著手中的槍枝,帽檐下他微垂著長睫,清冷的美貌都帶上銳利的頎長,他只是淡然的開口:“她是誰?”
張嘉嘉連忙說:“表嫂,表嫂好……”
她說這話的時候,垂在一旁的手已經緊緊地握成了一個拳頭,尖銳的指甲狠狠地掐在手心裡,心中的不甘和妒忌讓她狠狠的咬著牙。
而那個罪魁禍首卻還淡定的靠在她瑜行哥哥的懷裡,笑眯眯的應下。
“誒,表妹真乖~表嫂今天身上也沒帶禮物,不如下次你來少帥府做客的時候,表嫂再送你個見面禮吧。”
張嘉嘉笑的難看至極,“不用了表嫂。”
她一個字一個字的,狠狠地咬著牙關,說的每個字更是像是擠牙膏一樣,硬生生擠出來的。
…
…
沈瑜行平日裡都挺忙的,畢竟軍部那邊留給他的工作有許多,再加上如今又是戰亂時期,到處都是戰爭起義,他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沈瑜行想著自己和姜妯上次見面的時間,算一算,好像還是半個月前。
他很忙,有時候忙碌完後已經是深夜了,他會忍不住的想,女孩今天做了些什麼,有沒有想她,有沒有像他一樣,很想她。
但其實沈瑜行都知道姜妯每天的行蹤,知道她在做些什麼,甚至是她今天吃了什麼,開不開心,都有人報備給沈瑜行聽。
書房裡,軍閥穿著色澤極深墨綠色的軍裝,軍帽被他端正的放在一側,他坐在那裡,背脊挺得筆直,宛如一棵勁松,筆挺冷漠。
雪白的長指拾著一支鋼筆,正書寫著手中的文卷。
他低垂著長睫,淺金色的無邊框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樑上,鏡腿上綴著一條淺金色的細鏈,在陽光下熠熠閃光。
透過那清透的鏡片,清楚的看見的青年漆黑的瞳珠,深幽又冷淡,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半遮住那無邊清冷的眸光。
桌前時傖站在那裡,他站得身子筆直,正和沈瑜行說著姜妯昨日的行蹤。
女孩的出行很簡單,她大多數都是懶洋洋的窩在家裡睡覺聽曲,實在無聊了就會出去逛一逛,要麼去影院裡看電影,要麼就出去吃東西,然後抽空去和一些合作商談一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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