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坐在沙發上的喬白一臉懵逼看著青年離開的頎長背影。
歐式復古風格的客廳內,還穿著真絲睡衣的喬白手裡拿著酒杯,看了一眼牆壁上時鐘的時間。
操!
喬白低罵一聲:“簡直沒人性!凌晨一點多把我從床上拉起來,喝了一個多小時的酒,結果這傢伙爽了,拍拍屁股就走了?”
真尼瑪沒人性!
他罵了一聲,然後仰頭將酒杯里的就一口喝完,罵罵咧咧的繼續回床上睡覺。
結果——
漆黑的深夜裡,月光折射的光線偏湛藍色,忽明忽暗的照亮了房間。
喬白翻過身,兩個眼睛瞪得宛如兩個照光燈,炯炯有神的盯著天花吧。
他發現他失眠了。
被沈瑜行從床上拉起來的時候有多困,現在他媽就有多清醒。
喬白憤怒的咬著牙,吼了一聲:“沈瑜行,你他媽,下一次你要是再有什麼想不開的,你直接去跳河吧!”
聲音震耳欲聾,不遠處樹枝上站著小憩的烏鴉嘎嘎一聲被驚醒,慌亂飛走了。
——
第二天。
姜妯一覺睡得舒舒服服,直到太陽曬屁股了才懶洋洋的從床上起來。
將窗簾拉開,站在窗前看著外面那刺眼的陽光,姜妯刺眼的眯起了眼睛。
洗漱完畢後,阿柚過來告訴她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她伸著懶腰的和阿柚一起來的大堂吃早飯。
剛咬了一口油條,邱叔忽然匆匆的走進來,附身在姜妯耳邊低聲說:“小姐,二爺來了。”
姜妯將嘴裡咀嚼的油條咽下去,神色詫異:“沈瑜行來了?讓他進來吧。”
“好的。”邱叔應下,轉身離開了。
豪華氣派的姜家府邸,一輛漆黑的普利茅斯停在了門前。
時傖坐在駕駛座上,他忍不住的回頭看著坐在后座閉眸小憩的軍閥,昨晚二爺不知道去了哪裡,渾身酒氣的回來。
二爺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昨晚回來的那麼晚,也沒休息多少時間。
看著青年眼底一圈淡淡的青黑,還有神情的憔悴,時傖就感到心疼。
“二爺……”
閉眸休息的軍閥,垂落的纖長羽睫沒有抬起,只是鼻尖輕輕地哼了一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