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求著。
“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別……別不要我……”他忽然難過的低啞嗚咽。
“……”
姜妯無聲的嘆了口氣,“你不是替身……你只是你”
他茫然的看著她。
姜妯見此,“等你明天酒醒後再和我說吧。”
“寶寶……”他見姜妯起身,以為她要離開,蹲著的身子連忙站起來,神情慌亂的跟上去,拉住了姜妯的手腕。
姜妯沒掙脫,牽著他的手讓他坐在了自己的床邊,才低眸說:“鬆手。”
對方濕漉漉的看著她,可憐無比。
姜妯:“鬆手。”
他委委屈屈的鬆開手,眼眸偷偷地觀察著她的臉色。
姜妯記得阿柚上次在她房間裡放了個小藥箱,找了找,終於找到了那個小藥箱。
提著小藥箱走到沈瑜行的面前,她拿出棉棒沾了點碘酒,走過去替沈瑜行處理著額頭的傷口。
誰知道棉棒剛碰上,軍閥就像小貓咪一樣發出了軟綿綿的求饒聲。
姜妯:“……”
她低頭看他,對方眼神濕漉漉的可憐:“疼……”
她不說話,繼續面無表情的替他處理傷口,全程不下三分鐘,可他卻叫了不下一百句。
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柔弱模樣,哪像是一個久經戰場殺伐決斷的軍閥,若不是看在他是真的喝醉了的份上,姜妯都快懷疑他是不是已經開始提前進入假裝沈時玉的替身狀態了。
處理完傷口後,對方的眼眶已經通紅了,滿是委屈難過的看她。
姜妯權當做沒看見,收好小藥箱將它歸還原位。
剛坐下,隨後軍閥就弱小無助的湊過來慘兮兮求抱抱。
“抱抱,疼……”
姜妯無奈,只好抱了抱他。
他又繼續撒嬌可憐,“親親止痛。”
姜妯:“……?”
她拉燈,將他推倒在床上,被子一拉,“睡覺。”
——
第二天,姜妯醒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被沈瑜行給抱進了懷中,難怪夢裡好幾次都喘不過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