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惟楚已然起身,他連半點餘光都沒給他們,冷淡道:“孤只是告知你們一聲罷了,孤可不是在尋求你們的同意。”
“皇上,皇上!!”
晏惟楚留下一句話,“明左,違令者,不服者,斬。”
明左面無表情:“是。”
…
…
晏惟楚回到鹽鳳宮的時候,姜妯已經睡著了。
偌大華麗的金絲籠內,柔軟的白色地毯大面積的鋪在地面上,那絨毛極軟,踩上去像是陷入了柔軟的棉花中一般,絲毫感覺到地面的冷硬。在那純白柔軟的地毯上躺著一個少女,少女的身子蜷縮著,蓋著被褥,風鈴搖晃,她此刻睡得正熟。
他走過去,沒有打擾她。躺在了她的身邊,動作輕輕地將她攏到懷中,嗅著她身上的清香,他也一起睡著了。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懷中的少女動了動,她茫然的睜開眼睛,伸手揉了揉眼睛。
她看著身邊的晏惟楚,“晏惟楚?”
他醒來了,並未睜眼,只是攏著她,嗓音格外的沙啞,“再睡會。”
姜妯嫌棄的推開他,“不要,我已經睡了一天了。”
晏惟楚閉著眼睛,聽到她這話,攏著她的腰,指尖摩挲著她腰線,沙啞的聲線很是撩人蠱惑。
“既然睡不著,那就再來做些別的事情。”
柔軟的布料被他輕車熟路的挑開,修長白皙的指骨輕輕地握著,指腹摩挲的動作更是漫不經心,好似挑起了渾身的顫慄一般。
姜妯一頓,她因為晏惟楚的動作,背脊開始不由自主的酥麻了起來,她的身體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調教,早就在晏惟楚動手的時候,就下意識的靠近他。
姜妯強迫自己清醒過來,然後滿是無奈的說:“才剛睡醒,你就不能消停點嗎?”
晏惟楚睜開了眼睛,那雙狹長的眸子妖異蠱惑,眼尾的那顆細小血痣瀲灩無比,他側躺在自己的身側,雙眸凝視著她,說:“妯妯,你要知道不管在什麼時候,我對你都沒有任何抵抗力。”
“喜歡這裡嗎?”他攏著她,“孤為你築起的巢穴。”
你的巢穴只能由我築起圈禁。
漂亮豪華的宮殿裡一座做工極美華麗的金絲籠,這裡只有他們,沒有其他人能夠踏入。四周都溢著屬於她身上的清香,漂亮得脆弱不堪,少女只要微微一動就能夠看到自己腳踝上繫著的紅繩鈴鐺和……金鎖鏈。
姜妯沒說話,身側的美人已經親昵溫軟的吻了吻她的髮絲,那溫和清潤的嗓音不疾不徐的問她:“妯妯,你也圈禁我好不好?我們永遠都不分開了。”
一條和姜妯腳踝上一模一樣的金鎖鏈出現在晏惟楚的手中,他將它放在了姜妯的手上,姜妯看見他那雙眸子深深的望著自己,眼底充滿著興奮和期待。
小變態。
姜妯心裡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