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說著,徐玉珠將抱在懷裡的連菲洛放了下來,看著她被大兒子牽著往外走,而她,則在心裡思索著怎麼和連靖說。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連靖回房後見到自己夫人竟然還坐在凳子上,看樣子這是在等自己,遂開口說道:“玉珠,有事?”
“靖哥,大事。”
看著徐玉珠嚴肅的表情,眼裡還帶著一絲後怕的神色,連靖也意識到了問題的重要性。
隨即走了過來,坐下詢問道:“何事?”
“靖哥,可還記得我懷洛兒時遇到的那個道人?”
“道人?記得,他說洛兒四歲有一劫難,劫難過後定否極泰來,貴不可言。難不成是洛兒出了什麼事情?可是…”
徐玉珠拉住急吼吼就要離去的連靖,輕聲說道:“洛兒和老三竟然知道兵法,而且還是我父親研究多年未曾解開的兵法。”
聞言,連靖大驚:“什麼?!洛兒和老三竟然都知道?岳父研究的兵法我知道,難不成是那個六六三十六?”
“是的。今日樓兒帶著他們找到我,說那兩孩子知道說的是什麼,我當時可嚇得不輕。”
連靖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緊緊握著徐玉珠的手說:“夫人,我記得岳父說那本殘缺的書籍是一個道人贈予的,你說那個道人和你我遇到的那一個,是不是同一個人?”
“或許真是。靖哥,兩個孩子說要教樓兒他們那個兵法,你意下如何?”
聞言,連靖陷入了沉思。
過了許久,連靖才開口說道:“教。需要什麼我去辦,學的時候咱家的院門都關嚴實了。連欽那邊我去說。”
“好。我午後問過了,說是要準備沙盤,沒有沙,用細土也成。就是用木頭做一個箱子,裡面放上沙土,還可以寫字。”
“成,明兒我就和連欽去辦,你們在家看著點。”
“明白。靖哥,只是這兵法,我聽父親說爭奪的人不少,我們以前是不是太不關心孩子了,我們應該為他們撐起一片天,讓他們好好的成長…”
“玉珠,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想調查我娘親到底怎麼去的,你和孩子們也不會在那個家裡受那麼多委屈。”
說著,連靖的臉色突然不好起來:“若是兩個孩子之前露出了一點點,或許我們…後悔都來不及啊。從現在開始,我一定為你們娘幾個撐起一片天,讓孩子們不會擔驚受怕。”
“靖哥,我和你一起。以前,是我想的太簡單了,好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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