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裡再著急,他李子也沒有翅膀,可以直接飛回去,只能祈禱在裕山的阿天和雲山能夠早作準備。
一邊是心急如焚疾行而來的李子。
一邊是在謀劃如何在新年之際,將所有人的資料再核查一邊。
同樣的,在裕山一處無人居住的院子,在一間窗戶被遮擋的嚴嚴實實的房間裡,正談論著連家人。
“你確定了?”
一個身著黑色衣衫的男子應道:“確定。連家人手裡的確是有一個遺物,只是還沒有查到在誰的手裡。”
黑衣男子剛說完,一個蒼老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無妨。只要確定在他們手裡,那就有辦法從他們手裡拿到。這遺物定然不在連靖身上,那就只有那四個孩子。”
“按照連家對孩子的寵愛程度,那東西有很大可能在那兩個小的身上,尤其是那個小丫頭。”
“三,從今日起,你和五就把那個小丫頭給我盯緊了,我倒要看看,那東西到底在不在那個小丫頭的身上。”
“是。”
應聲後的兩人立馬閃去,屋裡又恢復了安靜。
然,在屋內的一處,一個人緩緩起身,背著手踱步來到被遮擋的嚴嚴實實的窗戶邊,摘下臉上的黑色面具,咬牙切齒的說道:“帝釋帝陵!”
“不論你們如今身在何處,待老夫解毒之後,定讓你師兄弟二人也嘗一嘗這暗無天日的日子!我相信,距離這一天不會太遠…”
仔細看向這個人,才發現此人的臉上竟然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傷疤。
那傷疤就像是正在爬行的蜈蚣一般,看的人不敢和他對視。
而他的眼睛,已經由黑色變成了紫色,整個人的氣勢也跟著發生了變化。
由剛開始的人畜無害,直接變成了滿臉的猙獰,讓人不敢看。
良久,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連靖,當初連家沒有下死手,那是他們愚蠢。而今,你來了裕山,那可就別想走了。”
“我過了這近五年暗無天日的日子,全是因為你。”
“若不是你,帝釋和帝陵又豈會出手?”
老者越說越生氣,身上的殺氣也隨之而來,愈來愈強。
隱在暗處的護衛,一個個的不敢出聲,更不敢大聲喧譁,就怕招惹到這個陰晴不定的主子。
就在老者快忍不住時,突然聽到一個聲音。
“主子,李子去了北王府,可算算日子,應該是要到裕山呢。”
“當真?”
“千真萬確。”
“好。二,你和四半路劫殺,切記不可留活口,辦的乾淨利索點。”
“是,主子。”
人剛走,老者的嘴角就彎了彎,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看的其他護衛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