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地面的是一階又一階的台階。
見狀,寒衣和連欽快速閃了過來,先後順著台階走下去。
走過一間又一間的牢房,裡面的斑斑血跡,訴說著這裡曾經的悽慘。
連欽狐疑的看向他兄長:“大哥,這裡面什麼也沒有啊。”
“嗯。上去吧。”說罷,再次抬起頭環顧了一下四周,轉身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走了幾步,寒衣突然不動了,帶著詫異的表情出聲道:“連爺,連二爺”
“嗯?”
見到二人投來的疑惑,寒衣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好像踩到什麼了。”
聞言,兩人對視了一眼,還沒有開口就聽到了轟隆的響聲。
緊接著,寒衣右側的牆體動了,漸漸地,牆體上出現了一個門。
跟隨其後下來的連明樓兄弟幾個,在看到這一幕時,覺得這人生真是處處有驚嚇。
穩了穩心神,再次跟在連欽的身後朝里走去…
走過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甬道,再拐彎繼續前行,不多時,眼前就出現了水牢。
水牢里有一個石柱,石柱上綁著一個披頭散髮,看不清容貌的女人。
眾人四下查看了一番,確定沒有什麼,這才將視線重新落在女人的身上。
可能是他們的視線太過熱烈,垂著頭的女人緩緩抬起頭,看了過來。
幾人視線相碰,停頓了幾息功夫,女人又左右看了看,然後出聲詢問:“你們是誰?”
連靖沒有出聲,一直緊緊盯著石柱上的女人。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和自己有著某種聯繫。
見連靖一行人不回答自己,女人看著連靖冰冷的說道:“連霄這是換戰術了?回去告訴連霄,別白費力氣了。哪怕是我連瑾的血流干,我也不會向他妥協的!滾!”
“連霄?”
“連瑾?”
突聞這兩個名字,特別是“連瑾”這個名字,所有人都震驚了。
不敢置信的看著被綁在石柱上的女人。
他們,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這個披頭散髮看不清容貌的女人,竟然是連瑾。
可是,此連瑾是彼連瑾嗎?
帶著心裡的這個疑惑,連靖問出了聲:“你是連瑾?連家有幾個連瑾?”
“我是誰,與你何干?”說罷,女人不再看他們一眼,而後垂著頭不語。
“我是連靖,以前姓歐陽,來自巫溪國京城。”連靖看著女人,一字一句說著。
可女人仍然沒有動作,這讓他有些疑惑。
其實,不是女人沒有異樣,而是她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她知道連霄此人,為了達到目的會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