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花草一一被拔,這一片土地顯露了出來。
在阿富的指點下,漢子們揮著鋤頭和鐵鍬開始鬆土。
剛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漸漸地,細心的人發現了不對勁,朝著阿富喊道:“小哥,這裡的土很鬆啊,不用我等再鬆了。”
“土很鬆,那就把上面的土刨開。”
“啥?刨土?”
看著男子詫異的表情,一旁的墩子出聲了:“讓你刨土就刨土,不會少了你的工錢。”
“行嘞。刨土,這就刨。”應聲之後,男子壓著心裡的疑惑,用鋤頭將鬆軟的土刨開。
隨著刨開的土越來越多,土裡散發出了一股怪怪的味道。
男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和身旁的兩個人擴大了範圍。
突然,男子的眼神一凜,隨即看了看另外兩人,見到他們同樣驚訝的表情,搖搖頭,繼續刨著土。
隨著三人的動作,土裡的景象顯露出來了。
那股刺鼻的味道猛然襲來,三人齊齊停下動作,將頭扭到了一邊,乾嘔起來。
時刻關注著動靜的玄十五,一個閃身就落在了三人身側,看著土裡的情景,冷冽的開口:“繼續刨土!”
聽著玄十五的突然出聲,三人打了一個冷顫,隨即壓下心裡的恐懼,繼續刨著周圍鬆軟的土…
當周縣令和曲師爺疾步匆匆來到後院,見到的就是一排排帶著泥土的屍體。
見到那些已經分辨不出容貌的屍體,周縣令立馬破口大罵起來:“喪良心啊!這他奶奶的是誰幹的?本大人一定要將此人繩之以法…”
看著一番慷慨激昂的周縣令,又看著一個個人說著恭惟周縣令的話,玄十五冷冷一笑,“周鰭,你這是在罵誰呢?”
“別人不知道這院子的主人是誰,難道你還不知道?這院子過戶什麼的,難道不去你衙門?”
“周鰭,周異是你親哥哥,雖說同父異母,可畢竟也是親哥哥,我說的沒錯吧。而這院子,如今可是在你那個紅顏知己紅杏的名下,你說這個院子是誰的呢?”
剛才還說著周大人是好官的眾人一聽,頓時覺得他們就是一個笑話。
這院子在這周大人紅顏知己的名下,那這院子的主人還會是別人嗎?
而且,剛才這人說了什麼?
那個周異,竟然是周縣令的親哥哥?
怎麼會這樣?
周鰭沒想到,竟然還有人知道自己如此隱秘之事,特別此人還是軍營來人,一時亂了分寸,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錯後他一步的曲師爺,抬步想退出去。
玄十五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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