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穿用度都在府里,還有月例十兩銀,伯府比將軍府有錢多了。
目前嫡子嫡女的月例都是一樣多。
只不過陸錚年紀小根本沒有花銷,月例也都是陸夫人給收著呢。
到是陸微雨的月例,小時候的也在陸夫人那邊收著,去莊子上學武幾年,月例並未中斷。
陸微雨回府之後也沒去要回來,之後每月都是發到清風院了。
再加上年節收到長輩們給的壓歲,只要沒有大的開銷,應是有不少積蓄的。
林平湛想不明白,卻也覺察到表妹最近小算盤應該不少。
“好,正好你的畫也要拿出去裱起來,我問問行價,下次過來就悄悄給你。”
“多謝!”陸微雨一聽自是高興,當下福了福,又笑道。
“下次我再畫點別的,表哥一併拿去幫我找找賣家吧,我挺擅長畫那些花花草草的。”
林平湛……
他、他好像有些應對不了現在的表妹了。
“回頭我先了解一下行市,你非名家,又不能報上名字,怕是價錢不會太好。”
也就是他當表哥的,才會給她好價錢,可他也不能全部都收下。
那不得掏空他的錢袋?
陸微雨看到表情有些呆滯的表哥,她笑得眉眼彎彎。
“好,先了解一下行市,也好。”
以後便不讓表哥幫她,只要了解了行情,找勝華叔拿出去找買家時,也不至於兩眼一摸黑。
畫畫,可不比繡花要快?!
聊起賣畫的事兒,表兄妹的關係似乎又融洽了不少。
陸微雨心情大好,有說有笑不再像以前那般渾身帶刺,隨時準備扎人。
等陸微雨將畫作全部完成好之後,就交與林平湛拿走。
陸錚代陸微雨送兩位表哥到院門外。
小傢伙偷偷玩了一會兒雪,才被如意塞了個暖手爐,乖乖地被牽了回來。
三天後,林平湛過來了,拿出二十兩銀票,一臉苦哈哈地望著陸微雨。
“畫剛裱好,我也不好以此畫四處打聽,便去找大殿下一起估畫。”
“誰知大殿下卻說,他正愁近來不能賞到伯府的梅花,此畫甚好!”“之後就丟給我二十兩,說他是個窮皇子,不然定會多算一些。”
“這……微雨啊,你表哥我手頭也不寬裕,無法再添些,還望包涵。”
“待過年時我再給你多些壓歲錢可好?”林平湛說完又朝陸微雨作了個揖。
畫被大殿下強買,他能如何?
大殿下只給二十兩,他便想多添一些來,現在也是有難處啊。
陸微雨一臉無語地看著他。
她的畫不是賣與他了嗎,怎麼就被大殿下買走了?
“大表哥到底估出行價了沒?成交價是成交價,行價如何總要有數吧。”
陸微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