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微雨身為嫡長姐,願意教導庶妹,那是她的氣度和責任。
身為父親,陸天堯當然高興。
陸天堯在攏翠軒喝了一杯茶,陪徐氏說了會兒話,就起身走了。
不久之後,就有掌管內院庫房的婆子送來四匹冬衣料和四匹春衣料。
還有幾盒首飾和幾樣屋中擺設。
看著這些華麗之物,徐氏差點落淚。
伯爺嘴上沒有明說,但這都是在補償她吧。
只不過伯爺此時定然是往春月院去了。
徐氏心裡酸澀難言,拿帕子拭了拭眼角。
轉身面對孩子燦爛雀躍的笑容時,便已恢復了正常。
兩年前她滑過一胎,壞了身子從此再難懷上。
楊氏幾次三番暗示是夫人怕她們妾室來爭地位。
楊氏還拿自己當年滑過一個男娃來自證,想慫恿她去鬧。
但她知道,夫人不會做這種事。
夫人自己久病難愈。
伯爺就一個兒子,若她們妾室能為伯府添丁,夫人只會高興。
怕她們妾室生子來爭地位?
堂堂伯府嫡子的名份,豈是那麼好爭的?
夫人她出身定國將軍府,胞妹還是宮裡的娘娘。
就這出身便是十個妾室也高攀不上的。
小公子身為嫡長子又有這些大靠山在,怕誰來爭名份?
除非你自己本就有此野心,才會以這樣的眼光來忖度別人。
她甚至懷疑,楊姨娘當年自己滑了胎,再藉機來攀扯夫人。
仗著寵妾的優勢想挑唆夫人與伯爺的關係,為自己將來上位爭機會。
這麼有野心之人,才是容不下她這個另一妾室生子添丁的。
因此,害她孩兒的真正兇手是誰,不難想明白。
楊氏,希望你好自為之。
攏翠軒,徐氏隱忍著內心的仇恨,等著機會。
相比攏翠軒喜氣洋洋的熱鬧。
此時的春月院中又在鬧騰。
楊姨娘的頭痛雖有緩解,但仍是時不時就要痛上一陣。
吃不香、睡不穩,半個多月便憔悴了不少。
性子也變得異常火爆,經常一個氣不順就砸東西。
偏生屋裡的東西快砸光了,也沒人給她補添新的進來。
她讓人去找了管庫房的鄭婆子。
管庫房的鄭婆子說沒有周管家同意,不能隨便往外拿庫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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