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難過,錚兒也別生氣,你是男子漢,莫為這點小事計較。”
陸微雨連忙接過帕子胡亂擦了一下,安撫著幼弟。
“知道了。”陸錚噘了下嘴,還是乖乖地答應了。
這時其他人也回過神來,表情莫名。
“微雨你是好孩子,你剛才的話都在理兒上,是你表姐不懂事。”
林老夫人率先開口,起身走過來摸摸陸微雨的頭,便牽著她和陸錚到暖炕那邊去坐。
“這什麼庶妹的又是怎麼回事兒?”林老夫人這才看向林夫人。
這些年他們住在莊子上,對伯府的情況知道得並不清楚。
只知道自家女兒生了錚兒後落下病根兒,身子一直不太好。
但有將軍府在,他們也沒擔心過陸家敢欺負他們的寶貝女兒。
只是剛才表姐妹突然鬧成這樣,也是很莫名不知所謂。
“唉,還不是伯府里有個庶女小心思多,經常背地裡挑唆她們姐妹的關係。”
“琪兒與那庶女關係好,就幫著庶女找微雨麻煩。”
“這也就是親疏不分的由來了。”林夫人無奈,只得大略說了一下。
但這畢竟是晚輩間的事兒,她也不太好細說是非。
尤其林展鴻的事,她更加不敢往外說了,只說是表姐妹之間的矛盾。
“年前那庶女犯了錯,妹夫罰了她禁足。”
“琪兒就認為是微雨害的,一直怪罪微雨,這不見面就沒好話了。”
“對了,微雨啊,你那庶妹過年都出來了,這禁足應該結束了吧?”
林夫人想起來過年的事情,眉頭又皺了皺,不放心地問。
若是禁足結束了,她還得將兒子看緊一點才行。
“沒呢,原本是一月,後來私自出府,回來時發現側門不能進就拿錢買通雜院下人放她進來。”
“為這事父親覺得她手段太多不學好,就打了她,她又攀扯是我陷害的她。”
“結果父親帶她來對質發現是她在胡亂攀扯,一氣之下就罰了她三個月。”
“院中下人也大多撤去,只留一個丫環、一個婆子。”
“從冬月下旬到現在還不到兩個月呢,還差著幾天。”陸微雨解釋。
想到什麼突然嘆了口氣。
“可是小年之前父親回來,去看她時發現她在屋裡拿簪子扎丫環。”
“還口出惡言謾罵丫環婆子,更是將林嬤嬤、周管家還有我全都罵了。”
“是父親自己撞見的。”
“她不但不認錯還哭訴自己多委屈,怪所有人都在陷害她、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