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姑娘乃是上京第一才女,外表溫婉賢淑,冰雪聰慧,沒有幾個男人能逃得掉她的手掌心。」
沈清歌撇撇嘴:「當著我的面,這麼誇獎她,你覺得合適嗎?」
「可我更喜歡九嫂,」涵寶帶著討好:「你是刀子嘴豆腐心,與某些人的表里不一大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以前我還小不懂事,喜歡纏著九哥寸步不離。當著九哥的面,她對我關懷備至。可九哥不在,就愛答不理,十分傲慢。遠不及你真實,你更配得上我九哥。」
「算了吧,就你九哥那副尊榮,頭大如斗,腹大如鼓,晚上看一眼,就跟見鬼了似的。」
涵寶不服氣:「我九哥那是生病了,以前他可不是這樣子,我讀書少,形容不出來,反正玉樹臨風,貌比潘安。」
沈清歌噗嗤一笑:「他在你眼裡,什麼都好。」
涵寶見她不以為然,也沒繼續爭辯,叫來幾個下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別院裡的雜草清理乾淨。
又給她新鋪設了軟衾被褥,糊好窗戶紙,院中水缸里注滿清水,日常用品也準備得一應俱全。
沈清歌相當滿意,吃飽喝足,往床榻上一躺,美滋滋地睡了。
主院。
紅燭高燒。
三個面巾蒙面的暗影衛肅立在戰北宸的床榻跟前,向著戰北宸稟報著他昏迷這三月以來的情報。
戰北宸斜靠在錦墊之上,面有疲憊之色,眼睛緊盯著自己腰間掛著的引流袋,有些心不在焉。
他雖說見多識廣,也從未見過這種水囊,柔軟透明,巧奪天工,還像鹿皮一般,有彈性與韌性。
這麼柔軟的管子,究竟是怎麼穿進自己腹腔之中的?
今日他實在憋得難受,郎中嘗試著用那個女人所教授的方法,按揉與刺激穴道,果真立竿見影。
可見這個女人是真的精通醫理,而且醫術高超。
她不就是將軍府里一個足不出戶的千金小姐麼?如何會精通此道?又是如何瞞天過海,深藏不露的?
欽天監指名道姓,讓她嫁給自己沖喜,究竟有什麼陰謀?
她巴不得自己魂歸西天,與褚文靖雙宿雙飛,怎麼可能出手救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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