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寶搖頭:「沒,就是我攛掇掌柜將那騙子身上的衣裳扒了。」
沈清歌衝著他一挑大拇指:「還得是你損。」
「那不是跟你學的嗎?」
「嘻嘻,耗兒魚呢?」
涵寶一攤手:「忘了。」
「忘了?」沈清歌就要起身下車:「我付了銀子的。」
涵寶一把拽住了她:「掌柜都已經報官了,你找回去,官府豈不要將你一起緝拿起來,要做人證?」
沈清歌一聽也是這麼個理兒,只能暫時作罷。將手裡的水晶肘子遞給他。
「那你呢,剛才跑去那三王府後門胡同里,知道是什麼人了不?」
涵寶搖頭:「宅子是空的,裡面只有一個看門的老頭。」
「你進去了?」
「我怕遇到老熟人,到時候尷尬,就沒進去,找了幾個在胡同里玩的小孩兒,給他們幾個銅板,跟他們打聽的。
小孩說,就這個老頭還是剛搬來的,原來宅子一直空置著。」
「這老頭是衛婉瑩的什麼人?」
「不知道,聽說還是個啞巴,能聽見,不會說話。」
沈清歌咽下嘴裡的燒麥:「該不會是想讓我給啞巴治病吧?也太高看我了。」
涵寶探完究竟,對此事就沒有了什麼興趣。
「那我明兒讓郎中給回絕了。就是剛才鴻賓樓里那個騙子,他要昏迷多久,你沒把人家打個好歹吧?」
沈清歌搖頭:「沒有,我害怕他再掀了我的面紗,就給他下了一點藥。一會兒藥勁兒過了,自然就醒了。」
涵寶這才多少放下心來,暗中咧咧嘴,希望,十王爺將來不會認出她來吧,也希望,暫時間,兩人不會再碰面。
否則,可就亂成一鍋粥了。
而對於這件事情,涵寶很想委婉地提醒戰北宸一聲,免得將來東窗事發的時候,自家九哥這個始作俑者再不懂應變。
但是自己跟沈清歌偷溜出府的事情又不能讓他知道,左思右想之後,還是決定瞞著。
戰北宸卻第一時間知道了十王爺戰承瑾出糗之事。
因為,這件事情,鬧騰得挺大。
戰承瑾身為堂堂十王爺,獵艷無數,何曾折在過女人手裡?
他從昏迷之中很快清醒過來,被凍醒的。身上錦袍被扒了一個精光,就連頭上的玉冠都不翼而飛。
他驚坐而起,茫然地環顧四周,麻藥的後勁兒令他一時間,不太清楚自己現在何處,又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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