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擺手,並未領情,打算先發制人。有理無理先攪三分,來一個胡攪蠻纏,他戰北宸也就不能興師問罪了。
「你用不著跟我這麼客氣,假惺惺的,有話就說,有屁快放,別以為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我就能被你哄得團團轉。我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小丫頭。」
這話夾槍帶棒,毫不客氣,衝著戰承謹就是一通突突。
戰承謹一聽,九嫂這是還在生氣啊,而且氣性不小。
得,繼續哄吧,誰讓自家侍衛那張嘴那麼賤呢。
戰承謹輕咳一聲:「此事的確怪我,管教不嚴,您大人大量,別跟一個奴才一般見識。」
沈清歌冷笑:「我跟下人們有什麼好計較的?是咱倆之間的事情,該好好說道說道了。」
戰承謹一頭霧水:「可是本王無意之間冒犯過您?」
沈清歌抬手指著戰承謹的鼻子:「豬鼻子插大蔥,你少裝傻充愣。你自己究竟說過什麼做過什麼,心裡沒個數嗎?」
戰承謹搜腸刮肚,也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哪裡得罪過這位九嫂。礙於戰北宸的顏面,一時間發作不得,將怒氣一壓再壓。
但是說話可就沒有剛才那樣客氣了,「九嫂」兩字在舌尖打了好幾個轉,也懶得叫。
就這樣蠻不講理的瘋女人,九哥休了她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吧?
「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你我之前,也不過就是一面之緣,我實在是想不通,究竟何時冒犯過,還請明言。」
「咱是沒見過幾面,我也以為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勉強和平相處。可某些人眠花宿柳,無恥下流,我沈清歌實在不恥與你有任何瓜葛。」
戰承謹眨眨眸子,覺得自家這位九嫂莫非住在大海邊?怎麼管得這麼寬啊?就連自己逛青樓睡美人都管?還這麼義憤填膺的,就跟吃醋了似的。
再說了,自己這德性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一向油嘴滑舌,能屈能伸,衝著沈清歌嬉皮笑臉地「嘿嘿」一笑,帶著點譏諷。
「我還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男人不好色,白在世上過,我不睡,他不睡,青樓的姐兒就沒地兒睡,我一不偷二不搶,都是大家你情我願的事情。」
這一番話把沈清歌給氣得,這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竟然還這樣理直氣壯,恬不知恥,果真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就特麼這種浪跡風月之場的男人,特麼的能上戰場?
早知道是這種品種,自己當初就不應當救他!
她氣得面色漲紅,伸手指著戰承謹的鼻子,幾乎語無倫次。
「好,好!算我沈清歌瞎了眼!我讓你睡!我讓你嫖!」
左右掃望一眼,瞄見了一旁侍衛手裡的紅纓槍,上前就抄起來了。能動手儘量別吵吵,今兒就算是打到金鑾殿上,自己也有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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