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先孕,看你們還如何抵賴?
受到驚嚇的沈明雅,一口氣跑回姜氏的院子。姜氏並不在,下人說剛剛出府去了。
青天白日的,沈明雅待在後院,一想到沈清歌就跟自己相距這麼近的距離,就覺得後脊樑冒冷汗,毛骨悚然。
而且她有點六神無主,不知道如何是好,在後院裡坐立難安,索性就出了將軍府,拐過大門,朝著侯府後門去了。
自從上次被沈將軍責罰,鑰匙被沒收,再與褚文靖私會,就有些麻煩。
好在今日沈將軍不在府上,也無人敢管。
到了後門,按照與褚文靖約定好的暗號,從袖子裡摸出一枚陶製的哨子,擱在唇邊連吹三聲,然後重複。
一會兒的功夫,褚文靖跟前的小廝過來偷偷摸摸地打開了後門,然後輕車熟路,帶著沈明雅去了褚文靖的院子。
小廝心不甘情不願地退了下去。
褚文靖一把抱住沈明雅:「今日怎麼這樣膽大,青天白日的就跑到我侯府里來,就不怕你父親責罰你嗎?」
沈明雅手腳有點涼,偎進褚文靖熱乎乎的懷裡,身子直打顫:「褚哥哥,你究竟什麼時候去將軍府提親?那個家,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褚文靖一顆心思,全在沈明雅的身上,她如同風中枯葉一般顫抖的身子,令他一時間心猿意馬,難以把持。
「怎麼?你父親又責罰你了?」
「父親倒是沒有,可沈清歌那個賤人回來了。」
「她在九王府待不下去,自然就回來了。這是我皇外公恩準的,不高興也要忍著。左右也不過就住幾日而已。」
「你不知道,」沈明雅揚起一張可憐巴巴的小臉:「那個沈清歌如今厲害的很。我父親都被她哄得暈頭轉向,對她十分偏心,對我與母親,反倒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看不順眼了。我懷疑,她是被什麼邪物附體了。」
褚文靖不安分的手一頓:「什麼邪物附身?這是誰胡說八道?」
「是真的,我母親教我一個術法,我剛剛去驗證過,的確如此。現如今的沈清歌與以往脾氣性格可以說是截然不同。」
這話令褚文靖一時間也有點犯嘀咕。想想以往,她沈清歌每次見到自己,總是羞澀地勾著頭,千依百順談不上,但是那脾氣,相當溫順。以至於才會令自己有一種索然無味的錯覺。
可上次在九王府,這女人非但渾身都是刺兒,還相當粗野蠻橫,的確跟以往不同。
就連自家母親那日從宮裡回來,都說自己看走了眼,這沈清歌扮豬吃老虎,是個厲害人物。
沈明雅見他愣怔,游蛇一般在他懷裡擰了擰,抬手捧著他的臉。
「你快點將我娶進侯府好不好?我再也不想這樣偷偷摸摸,跟做賊一樣了。你是不知道,那日父親大發雷霆,罵的我多難聽,簡直羞臊得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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