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
沈清歌這幾天小日子相當自在。
沒有了戰北宸的監視,可以自由自在地出入將軍府。
真正的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姜氏母女二人雖說瞧著她不順眼,但可能是戰北宸的大手筆震懾到了二人,也不敢作妖,難為沈清歌。
只是她們心中有鬼,請人在院子裡偷偷貼了黃紙硃砂符籙,還養了一條純黑色無雜毛的護院狗。
沈清歌不過是付之一笑。
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不來招惹自己,最起碼的和平還是能維持的。
今日與涵寶約好了外出看診,對方描述的病症是久咳不愈,而且咳血,消瘦乏力。
這樣的症狀,一般沒有郎中願意接。
通常都是病入膏肓,無藥可醫了,誰也不願費力不討好。
可對方在藥堂一連侯了三日,可見求醫心切。
沈清歌決定前往看看,盡人事聽天命,假如真是回天無力的病症,可以改善病人生活質量,延長生命也是好的。
涵寶與車夫過來將軍府,按照那人留下的地址,一路找過去。
地方很好找,地處街面胡同,是一座青磚紅瓦的小四合院。
兩人在大街上就下了馬車,打聽著往裡走。
涵寶敲門,開門的是個小童,約莫十三四歲年紀,長相秀氣。
涵寶稟明來意,小童早就得到吩咐,將二人讓進院子裡,關閉院門,就上前敲主屋的門。
正對著院門的,就是主屋,房門打開,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身形不算高大。
也不知道是作何營生的,不似大街之上那些面膛黑紅的做苦力的漢子,白淨面皮兒,颳得乾淨,就連個胡茬子都看不到。
小童衝著他回稟了沈清歌二人的來意。
白淨男子瞅著沈清歌二人,眯著眼睛,說了一句:「來了?」
那腔調,沈清歌覺得,似乎有那麼一點怪異,說不上是哪裡不對,反正聽著十分不舒坦,覺得陰陽怪氣的。
沈清歌點點頭:「在下就是千金堂的大夫,請問病人現在何處?」
「就在屋裡,進來吧。」
男人轉身就回了屋,適才那個小童守在門口,袖著手,規矩地盯著腳底下。
說實話,這男人態度有點淡漠,甚至有種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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