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皮子也不撩:「一會兒讓人帶你去。」
涵寶忙不迭地擺手:「不用了,不用麻煩,您說一聲在哪兒,我自己去就成。」
「不麻煩,稍等片刻。」
涵寶捂著肚子,齜牙咧嘴:「不行,不行,人有三急,我受不了了!」
拉開門就往外闖,卻被兩把寒光閃爍的鋼刀攔住了去路。
涵寶嚇了一跳,後退兩步:「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揮揮手:「退下,不得無禮,帶著貴客去一趟茅廁。」
兩把鋼刀「唰」地放了下來,守在門口的兩個彪形大漢衝著涵寶一擺手:「這面請。」
涵寶戰戰兢兢地跟在其中一個大漢身後,去了茅廁。
沈清歌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不動聲色,卻心念電轉,猜度對方的身份。
顯然,這院子裡的人不是善茬兒。
請自己來,說是看病吧,對床榻之上的病人又這樣冷漠。
病人指縫之間都積了污垢,隔著床帳,都能聞到身上有一股酸臭的味道。若是照顧得好,不會是這樣的形容。
若是說,他只是被利用,用來引誘自己上鉤,可他對於這種病症的治療方法,看起來又有些關心。
無論究竟是不是自己多心,小心駛得萬年船,提防著總是好的。
她提前取出防身所用的藥劑,借著袖子遮掩,攥在手心裡。不動聲色地跟男人交代後期護理注意事項。
一會兒的功夫,小童取過紙筆,慢慢地研墨。
涵寶在院子裡扯著嗓門喊:「兄弟,有廁紙沒有?」
然後有噔噔噔的腳步聲,估計是給涵寶取廁紙去了。
沈清歌有預感,適才自己專心看診的時候,涵寶一定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藉口上茅廁,也不知道有什麼鬼點子。
希望他能借著這個機會逃出這個院子,這樣即便對方真有什麼陰謀,自己也有脫身的希望。
誰知道過了沒一會兒,涵寶又回來了。
一進門就對裡間的沈清歌說:「嫂子,我好像是吃壞了肚子,咱們藥箱裡有藥嗎?」
沈清歌立即起身,埋怨道:「讓你少吃一點你偏生不聽,那麼大一盆子都被你一個人吃光了,能不腹瀉嗎?先讓我瞧瞧。」
沈清歌說著話就往外屋走,男人坐在椅子上,並未動地兒,也沒有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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