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寶當然不會說,心裡美滋滋的。
自家九嫂願意與他分享自己最大的秘密,這充分證明了,她對自己的信任。
從今天起,兩人可以說,真是過命的交情了,就連自家九哥也比不上。
兩人回到將軍府,已經挺晚。
在馬車上重新換了裝束,路口跟涵寶道別,剛跳下馬車,冤家路窄,遇到了老熟人。
褚文靖正要去將軍府,將沈清歌堵在了大街上。
他抻著脖子往馬車裡瞧,想看看裡面的人究竟是誰。
「我說怎麼瞧著這麼眼熟呢,原來是老情人。好幾日不見,竟然越發俊俏了。」
沈清歌頓住腳步:「貌似按照輩分來講,你應當叫我一聲舅媽吧?」
褚文靖滿臉的不懷好意:「聽說戰北宸可一直沒有同意這樁親事,更沒有碰你一根手指頭,你這小舅媽,名不副實,叫著也不夠親。」
沈清歌沒搭理他,俗話說,狗嘴吐不出象牙,這褚文靖就是長了一張欠揍的嘴。
她轉身想走,褚文靖卻攔著路,不肯放過。
「我聽說,你嫁進九王府,就被晾在了荒院裡,這守活寡的滋味可不好受吧?其實這也怪不得他戰北宸,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
畢竟他病了那麼久,整個人都廢了,即便想疼你,也是心有餘力不足,這才打腫臉充胖子,故意冷落你。
其實啊,我們大傢伙全都心知肚明,他那玩意兒啊不中!要不何必費心費力地整那些好玩意兒來哄你呢?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比什麼都強。」
沈清歌的手已經有點癢,捏得骨節「嘎嘣」響。
「說完了沒有?」
褚文靖並不將她放在眼裡:「惱羞成怒了是不?你若是這時候反悔,也是來得及的,咱倆好歹也是情人一場,我可以勉為其難。省得你跑出去找野男人,鬼混到這麼晚才回來。」
話還沒有說完,
褚文靖鼻子上就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
他倒吸一口涼氣,捂著鼻子,佝僂下腰,瞬間血流如注,疼得睜不開眼。
「你特麼的敢打老子?」
「咚」的一聲。
肚子上又挨了一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瘋狗!」
沈清歌淡定地撣撣裙子,轉身回將軍府。
褚文靖接連吃虧,哪肯輕易饒過她?
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裙擺,咋咋呼呼地喊:「來人吶!堂堂九王妃偷野男人啦!惱羞成怒打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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