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躲在一邊,這是相當於看了一場精彩的好戲。
只是,這戲的內容,有點令人啼笑皆非。
果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梁昭儀這反擊,可謂對症下藥,是真的厲害。
這宮裡一個個的,全都不是省油的燈啊。就連一個小小的昭儀,竟然都能厲害成這樣。
自己要是進了宮,豈不被坑得骨頭渣子都不剩?絕對活不過三集啊。
皇后將良嬪劈頭蓋臉地訓斥一通。
「此事,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了了。你自己去慎刑司,將自己做過什麼老老實實地交代清楚,聽候皇上發落吧。」
良嬪又是磕頭,又是申辯,委屈得眼淚汪汪,求皇后饒恕。
皇后氣急敗壞,直接掄圓了手臂,一個巴掌扇出去:「滾!」
良嬪捂著紅腫的半邊臉,還要一個勁兒磕頭謝恩,狼狽地逃離了蒹葭殿。
皇帝起身,親自攙扶起地上的梁昭儀。
「你還帶著病呢,跪久了對身子不好,趕緊起來吧。」
梁昭儀淚眼汪汪地站起身:「對不起,皇上,是妾身不好,沒有保住咱們的孩子,您還是降罪於我吧,否則妾身實在難以心安。」
皇帝並未過多勸解:「身子不好就不要胡思亂想,既然孩子已經沒了,就不要再繼續追究了。這不淑妃已經將九王妃請了過來。
你能讓九王妃親自給你治病,這可是你的造化與福分,相信一定能藥到病除。你自己好生將養,朕公務繁忙,就不久留了。」
梁昭儀握著皇帝的手依依不捨,皇帝吩咐沈清歌:「朕相信你的醫術,梁昭儀就交給你了,放手醫治就行。」
沈清歌膽戰心驚地領命,頭也不敢抬。
皇帝甩開梁昭儀的手,轉身頭也不回地擺駕走了。淑妃跟在身後相送。
沈清歌從空間裡取出米非司酮,給梁昭儀服下,命宮人準備好所需的物件與草紙,棉布等,放下床帳,針灸推拿,等待藥物起效,準備引產。
宮人候在門口聽候傳喚指揮。
梁昭儀躺在床榻之上,明顯有點緊張,一直緊盯著沈清歌手裡的銀針,有很明顯的戒備心。
沈清歌淡淡地道:「你不用緊張,我會儘量放輕動作,不會太疼的。」
或許是她說話的聲音太輕柔,梁昭儀眸子裡有點濕,迅速扭過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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