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拼不行,只能智取。再拼一把吧!
她「嘿嘿」一笑:「那你能不能把刀子收起來,怪瘮人的。」
狗腿子冷哼:「你這麼多的花招,老子不得不防。來人,取軟筋散,給她灌下去。看她還如何作妖。」
「是!」
被催眠的男人應聲而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端著一個細瓷碗,低垂著頭,一溜小跑進來,直接衝著二人走過來。
狗腿子一手握著匕首,另一隻手就過來掐住沈清歌的下巴:「不識抬舉,怪不得我不客氣,灌!」
後面進來那人端起手裡的碗就往沈清歌的嘴裡灌,手舉到沈清歌胸前的時候,碗底突然就多了一柄短刃,豎插進狗腿子的手腕內部,向外上挑。
那狗腿子聚精會神,都在沈清歌這裡,並未注意到這個人的異樣之處。待到反應過來,對方的短刃已經划過手腕,皮肉外翻,一陣劇痛。手裡的匕首差點就拿捏不住。
而沈清歌與此人配合得簡直天衣無縫,對方出手的那一刻,手心裡一柄鋒利的手術刀也狠狠地插進了狗腿子的另一隻手裡,掙脫開他的鉗制,身形一閃,退後了兩步。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就是這個道理。辭不及防的變故,令狗腿子顧此失彼,接連中招。
狗腿子大吃一驚:「你是什麼人?你怎麼進來的?」
吆五將從那催眠男人身上扒下來的豆沙紅錦袍脫下來丟了,然後抬臉:「自然是光明正大地進來的。」
狗腿子警覺不妙:「來人吶!」
「別喊了!」吆五冷冷地道:「外面但凡還有一個喘氣的,我能就這樣堂而皇之地進來嗎?你已經被包圍了,插翅難逃。」
狗腿子看看吆五,又瞅一眼沈清歌,更加驚疑不定:「你究竟是什麼人?」
沈清歌笑吟吟地道:「聖手巫醫啊。」
「那他們又是什麼人?」
「自然是你招惹不起的人!」吆五將染血的匕首橫在胸前,渾身殺氣:「乖乖地束手就擒吧,饒你不死!」
「想抓我?」狗腿子獰笑:「也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虛晃一招,便向著吆五這裡直接撲了過來。
誰想剛走兩步,就一個踉蹌,撲倒在了地上,掙扎兩下,竟然站不起身。
一時間不由大駭:「怎麼回事兒?」
沈清歌眨眨眸子,晃了晃手裡的手術刀:「你不是喜歡用軟筋散嘛,我也讓你嘗嘗軟筋散的滋味如何啊。」
狗腿子滿腔的殺氣,誰知道竟然成了廢物,被沈清歌與吆五居高臨下地嘲笑,氣得目眥盡裂。
沈清歌嬉笑著,蹲下身子:「說吧,你家主子究竟是誰?那些被抓的少女被你們囚禁在什麼地方?」
狗腿子緊咬著後槽牙:「我家主子豈是你能打聽的?敢跟我家主子作對,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吆呵,竟然還嘴硬?」鋒利的手術刀在沈清歌指尖熟練地跳躍:「我是先挑斷你的手筋,還是腳筋呢?何苦這麼嘴硬,你明知道我可以催眠了你的,不怕你不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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