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一問三不知:「我們是得到消息之後在他姘頭的家裡堵住了他,只知道他叫張二。」
沈清歌命吆五一一記下。
「還有呢?」
男人又交代了幾件雞零狗碎的事情。吆五也全都記錄下來,也好逐一盤查,從中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沈清歌耐心聽完,再追問半天,也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離開大牢,按照男人所交代的線索,命侍衛一一追查下去,等有結果,再回稟自己知道。
一直忙碌到了中午,沈清歌打算先回王府,看看戰北宸那裡是否有什麼線索。
回到九王府,迎面就見到涵寶。
沈清歌問:「你回來了?案子查得怎麼樣?」
涵寶撇嘴:「甭提了,沒吃到羊肉反而惹了一身騷。」
「這是怎麼說?」
「你去我九哥那裡瞧瞧就知道了。」
「你九哥回來了?」
涵寶悶聲道:「待客。」
「府上有客人?」
「可不唄,死皮賴臉地不肯走,在府里待了半上午了。就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女人。」
沈清歌一愣,心裡大概有了猜測:「衛婉瑩?」
「除了她還能有誰?你知道嗎,就那個沒有被拍花賊帶走的那個女的,跟衛婉瑩跟前的婆子,有拐彎抹角的親戚。
今兒我好不容易七拐八繞地尋到她家裡,一問三不知,也沒問出什麼線索。我就早早地回來了。
誰知道就前後腳的功夫,她竟然跟在衛婉瑩的身後跑到九王府來了,說是有重要的線索要回稟九哥知道。」
沈清歌一愣,促狹問道:「被搶了功勞不開心了?」
「哼,她能有什麼好線索,不過就是尋個藉口勾引九哥罷了。你快些去瞧瞧吧。」
「我才不幹這沒眼力的事兒,瞧著怪膈應的。」
沈清歌一口回絕,主院也不去了,徑直回了雲鶴別院。
大門是敞開的。
有人來過?
應當不會是戰北宸吧?
沈清歌進了門,乾淨的院子裡,飄了一地凌亂的雞毛。
色澤艷麗,分明是戰神的。
她喊了兩聲:「戰神!戰神!」
沒有動靜。
沈清歌心中一沉,走到籬笆跟前:「咕咕」叫了兩聲。
那群母雞一窩蜂地朝著她這裡跑了過來。
還是沒有戰神。
沈清歌心裡驟然有了不好的預感,轉身出門,又「戰神,戰神」地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