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去了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向著她打聽,那個被剁了手的爛賭鬼張二欠的究竟是誰的銀子,現在何處。
姘頭不想招惹官司,痛快地交代了,就是盛京賭坊。至於張二,已經好久沒見,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沈清歌不由就有點惋惜,自己與這變態男人可以說是兩次交手,竟然就讓他這樣從自己手邊溜走,錯失了營救那些被囚禁少女的機會。
想想那個變態男人前來找自己看病之前,剛剛掐死一條鮮活的人命。沈清歌就覺得不寒而慄。
多虧那個男人並未看到自己的真面目。也或者說,自己長得不像他中意的那個類型,否則自己可能也要難逃一劫。
想到這裡,沈清歌不由靈機一動。
假如那個男人對於這種長相的女人如此執著,自己若是也扮作這幅模樣,會不會引得大魚上鉤呢?
辦法雖說老套,但也不失為錦囊妙計。除非,對方心有忌憚,及時收手。
臨走的時候,沈清歌又多嘴問了那個姘頭一句:「姜大呢?最近沒來找你嗎?」
姘頭撇嘴:「你說那個死鬼啊,他現在正四處躲債呢,哪敢往我這裡跑?」
沈清歌就知道,姜氏肯定不能輕易饒過他。那麼多的銀子啊,姜氏摳摳索索多久才能攢下這點積蓄,被姜大就這樣賭了,能善罷甘休嗎?
於是笑笑:「那姜大給你的金首飾你可要藏好了,別戴出來招搖。否則,可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姘頭一驚,上下望著沈清歌:「你,你怎麼知道他給我金首飾?」
沈清歌笑笑不說話,轉身就走。
姘頭滿不在乎:「聽說賭坊都已經空了,裡面的人卷了金銀細軟跑路。樹倒猢猻散,他姜大怕被討債,我可不怕。」
沈清歌已經走了好幾步,聞言詫異地扭過臉來:「你說姜大躲的人是盛京賭坊的?」
「否則呢?姜大賭輸了首飾,被他妹妹追帳。他急著翻本,結果輸了個底兒掉,就連房子都給抵押上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沈清歌想了想:「你可知道姜大現在藏在何處?」
姘頭搖頭:「我哪裡知道啊,他身上一文錢都沒有了,跑來我這裡要盤纏,被我放狗咬出去了。現在,沒準兒餓死在哪個犄角旮旯里呢。」
這就叫婊子無情啊,偏生男人們還執迷不悟。
沈清歌離開那個小院,想了想,重新回到將軍府,徑直找到姜氏。
姜氏正在給沈明雅置辦嫁妝,花花綠綠的綾羅綢緞還有棉絮堆滿了屋子。
沈清歌直白地問她:「姜大欠下一屁股賭債,現在正在四處躲避逃命,這事兒你可知道?」
姜氏頭也不抬,手中穿針走線,冷冷地道:「不知道。」
「不知道沒關係,我只想提醒你一聲,盛京賭坊的後台遠比你們所知道的還要厲害。你若是想要他活命,可以告訴他一聲,讓他速速到九王府找我。我或許可以救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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