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送信的人親口說的,這娘們兒享完福,估計也就被一塊丟去餵野狼了。」
「那就好,要不成天提心弔膽的,連個安生覺也睡不好。」
「就是。庵主叮囑說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別最後出什麼紕漏。」
「那咱們進去瞧瞧,這個丫頭不哭不鬧也不害怕,瞅著刁鑽。」
兩人相視點頭,冷不丁地推開了屋門。
屏風後面水聲「嘩啦啦」地響。
女尼上前,扒著屏風瞅了一眼。
浴桶里的美人背身而坐,長發盤起,身段玲瓏,若隱若現在蒸騰的熱氣里,瞧著就令人血脈僨張。
「動作麻利一點啊,主子馬上就到了。」
下一刻,水聲響動,浴桶里的美人已經站起身來,窸窸窣窣地擦拭著身上的水珠,然後穿上那一身齊胸的宮裝。
等女尼再扭臉,涵寶已經走出屏風。
「倒是迫不及待。」
女尼嘴裡不乾不淨地說話,確定涵寶身上並沒有攜帶任何利器。這才算是過關,推搡著出去。
兩個女尼帶著涵寶重新來至一處禪房,押解著進屋,摘掉頭套,然後靜悄地退了出去,將屋門關閉。
屋子裡沒人,只有一桌兩椅,一處床榻,擺設極其簡單。
應當是哪個女尼獨居的禪房。
四周落針可聞,極其安靜。
涵寶環顧四周,心裡難免有些緊張。
馬上就能揭曉這變態拍花賊的真面目了,他將拳頭捏得緊緊的,準備一會兒這拍花賊一來,自己就朝著對方的臉,狠狠地來上一拳頭。
過了不過片刻功夫,屋外有腳步聲在靠近。還有手搭在門把手上,輕輕推門的聲音。
涵寶屏住呼吸,又開始緊張起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門外的人走進來,然後,重新關閉了身後的屋門。
一身藏青色錦緞袍子,臉上帶著一副猙獰的骷髏面具。
涵寶背過身,袖子裡的手捏得緊緊的,骨節開始「咔吧」作響。
應當就是他沒跑了,這個變態!
對方慢慢地走近他,腳步很輕。熱辣而又貪婪的目光正落在涵寶身上,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彰顯著內心的緊張與急不可待。
「美人,等著急了吧?快點讓爺瞧瞧!」
聲音有些莫名的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聽到過。
涵寶心裡一顫,已經有了答案。
男人上前,一把就抱住了涵寶,上下其手,不規矩地向著涵寶懷裡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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