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撇嘴:「當初我是昏迷了被抬上花轎的好不?」
「誰抬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
「本王自然是要好好感謝她,拿她當媒人敬著。」
沈清歌「嘁」了一聲:「你願意舉著就一直舉著吧,不嫌累就行。」
自己轉身到椅子上坐下了。
戰北宸放下手,微微勾唇,眸子裡卻滿是落寞。
「你接過這個和離書,可就代表著,你與本王之間的夫妻之名沒有了。你真想清楚了?」
沈清歌心裡也有點像是亂麻一般。
自己期盼的合離書終於來了,卻並沒有自己所想像的那般開心,反而還有點失落,總覺得像是失去了什麼,從此就沒有了依靠。
她嘴硬道:「自然是想好了,深思熟慮,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戰北宸繼續問:「那你我合離之後,還能不能做朋友?」
沈清歌歪著腦袋:「能與九王爺稱兄道弟,那是我的榮耀。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
「本王要的是你的真心話,別這樣陰陽怪氣的。」
「咱倆都一堆兒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兒,勉強算是人生四大鐵,當然是好哥們兒。不過,有個前提條件。」
「什麼條件?」
「你若重色輕友,咱朋友是沒得當的。」
戰北宸豈能不明白沈清歌所說的「色」是指什麼。
他認真地道:「既然你都說了,日後你我還是朋友,那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沈小姐。」
「只要你把和離書給我,一切好說。」
戰北宸清清喉嚨:「衛婉瑩先是藉口提供破案線索,混淆我的調查方向,後來又故意挑撥你我之間的關係,利用激將法將你從我身邊氣走,你說有什麼目的?」
沈清歌不假思索:「還用說麼,第一次前往九王府,那是尋藉口接近你。第二次所謂的挑撥關係,那是你找藉口想替你自己開脫。」
戰北宸深吸一口氣:「那日我答應單獨與她相處一室,單純只是對她做假供一事心存疑慮,想要看看她還有什麼花樣。」
「對,她花樣的確是挺多的,值得期待。」
一句話噎得戰北宸簡直想翻白眼。
「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嗎?她是故意將你氣走的。」
「對啊,這樣就能給她騰地方了。」
「不對!」戰北宸斬釘截鐵:「她只是不想讓你繼續插手這個案子。只要你與我生隙,這個案子才會暫時擱置,那個最重要的人證,沒有你的醫術照顧,也絕對無法活過兩日。
你我都小心提防著對方會再次殺人滅口,可是卻沒有想到,對方直接釜底抽薪,將你調虎離山,趕出了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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