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吩咐涵寶做術前準備,然後退出帳外。
沈清宴手足無措地詢問:「我能做些什麼?」
「在帳子外面等著!」
沈清歌一邊有條不紊地給沈明雅備皮,麻醉,一邊沉聲解釋。
「手術過程我自己可以完成,但是有些話,我需要提前交代清楚,留你下來,就是為了做個見證。還有,關鍵時候,需要你拿主意。畢竟,父親的話你母親和你二姐可能不會相信。」
沈清宴早就六神無主:「你說你說。」
「你二姐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我現在正在給她做術前準備與檢查,看是否能做腹腔鏡手術止血清除孕囊。
但是醜化必須要說在前面,她現在失血過多,危險是肯定有的。我不是大羅神仙,不保證能救回她的性命。」
還好,沈清宴並不是那蠻不講理的,哪裡還敢跟上次那樣對著她冷嘲熱諷?簡直將她當做了救命的稻草。
「求求你大姐,你一定要盡力。」
「這是當然。」沈清歌斬釘截鐵:「第二個要告訴你的事情,就是你二姐小產侍郎府有一定的責任,但是主因卻是在你二姐自己身上。
她的胚胎著床位置不對,沒有在子宮之內,而是在輸卵管裡面。當胚胎發育到一定的大小,肯定會造成輸卵管堵塞,大出血,一屍兩命,這是毋庸置疑的。」
沈清宴聽不懂沈清歌在說什麼,畢竟那個時候,沒有生理衛生課,他哪裡懂這些生理衛生知識。
沈清歌繼續道:「或者你不懂,也不相信我。過後你可以找幾個老大夫打聽,他們應當是知道這種事情的。
現在,你二姐就是這種情況,我需要馬上止住她的出血點,清理腹腔內的出血與血塊,切掉一側輸卵管,對她日後生育或許會有部分影響。」
沈清宴再次猶豫了,感覺到無形的壓力:「我,我跟母親商量一下。」
「商量個屁,沒的選擇,再耽擱下去她命都沒了。再說,適才在外面,我沒有解釋這麼多,你可知道是為什麼?」
沈清宴也不傻,愣怔過後,反應過來:「你想將責任推到侍郎府身上。」
「不錯,」沈清歌繼續道:「如此一來,你二姐在侯府才能有與趙家三小姐抗衡的餘地。當然,我這樣做不是為了她,是看不慣他趙家欺人太甚。你我原本就同脈連枝,休戚與共,容不得外人欺負。」
沈清宴重重點頭:「我明白了,我不會對外宣講的。」
沈清歌很滿意:「我手術期間,需要絕對的安靜。你守好門口,聽我吩咐,不許讓任何人進來打斷我的手術,包括你母親。否則,出了任何紕漏,我概不負責。」
人命關天,不是玩笑。沈清宴一口答應下來,與涵寶守在屋門位置,嚴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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