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怎麼就弄巧成拙,讓沈明雅落胎了呢?
交代,怎麼交代?
趙侍郎疾言厲色:「老四呢?把她叫過來,磕頭賠罪!」
「磕頭就沒事兒了?」姜氏的聲調突兀地拔高:「今日之事若非是你授意,四小姐有這個膽量?吉時過了那麼久,你這個當爹的都不催?現在拉自家女兒出來當替罪羊,沒那麼容易!」
趙侍郎被罵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本官當時正在催促三女兒上轎,對於老四與令千金起衝突一事,委實並不知情。」
「鬼才信呢!孩子啊,我心疼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還沒來得及出生睜睜眼,就被你們害死了!那是一條性命啊。」
一邊說一邊哭天抹淚。
趙侍郎只能央求大公主。
畢竟他可是太子一黨,一條船上的人。
大公主若是將他治罪,對於太子而言,也是一種損失。
大公主冷哼:「你教女不嚴,縱容行兇,才會釀成今日大禍,你還有臉求饒?今日若是不嚴懲,豈能對得起沈將軍和明雅肚子裡的孩子?
來人吶,將趙家四小姐送去暴庫浣紗舂米,罰服役四年。至於趙侍郎你,是本宮彈劾,還是自己到我父皇跟前請罪,你自己來說!」
趙大人哪敢說一個「不」字?連連磕頭,悔不當初。
過了半晌,沈清宴終於推門出來,沈將軍與姜氏立即迎上去。
「怎麼樣?你二姐沒事吧?」
沈清宴搖搖頭:「大姐說,手術已經完成了,出血已經止住,二姐一會兒就能清醒過來。但是還需要靜養半個多月才行。而且,暫時間不宜移動,要等她傷口癒合之後再回。」
「傷口?」姜氏心疼詢問:「真的開膛破肚了嗎?沒見過誰家婦人流產需要動刀子的!」
「沒有,」沈清宴搖頭:「聽說,就在肚子上開了三個小洞,清理乾淨了裡面的出血和血塊,止住了出血點。」
「孩子呢?」大公主仍舊殘存了一點希望。
沈清宴看一眼她身後的趙大人:「出這麼多血,孩子怎麼可能保得住?」
「我可憐的孩子啊。」姜氏幾乎哭出聲來:「這是遭受了多大的罪啊。你們怎麼就這麼心狠,對一個孕婦下得去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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