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靖的移情別戀,竟然不單單只是男女私情,還有太子在其中謀劃?
他為什麼要讓褚文靖轉而勾引沈明雅?
除了沖喜一事乃是褚文靖自作主張,其他的事情,一步一步,背後都是陰謀?
自己與沈明雅同為將軍府的小姐,在身份上並無太大的差距。恰恰相反,沈明雅作為繼女,還不及自己這個嫡長女來的高貴。
太子緊張地環顧四周一眼,愈加壓低了聲音,沈清歌這裡的位置,壓根聽不真切。
褚文靖試著辯解,很有些不服氣,情緒也有點激動,聲音斷斷續續的。
沈清歌知道,必然是見不得光的秘密,所以戰承嗣才會這樣小心謹慎。
頓時心裡如小貓抓似的,可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支棱著耳朵,唯恐錯過了什麼。
院子裡有下人進出。
太子與褚文靖有所忌憚,向著葡萄架這裡挪了幾步,對於頭頂的沈清歌絲毫沒有覺察。說話聲也就逐漸清晰起來,恰到好處。
太子的聲音依舊很低沉:「果真是朽木不可雕,你就不能動動自己的腦子想想其中緣由?無論什麼事情都要我明言不成?」
褚文靖哼了哼:「反正我是不太明白,明眼人誰都能看得出來,沈清歌分明比那草包沈明雅好上千倍百倍,為什麼非要說沈清歌不合適?」
太子壓低了聲音:「白痴,正是因為沈明雅草包,又有姜氏做後盾與助力,我們才好利用,日後也好行事。
沈清歌原本雖說沒有現如今這樣鋒芒畢露,但是也能看得出來,蘭心蕙質,比沈明雅通透許多。就憑你,能降得住嗎?」
「娶她不就是為了拉攏沈將軍,讓他為你所用嗎?我還以為,你們嫌棄沈清歌死了娘。」
太子輕哼,壓低了聲音:「沈將軍冥頑不靈,假如能拉攏則拉攏,假如不能呢?我們就要劍走偏鋒。」
「什麼劍走偏鋒?」褚文靖不解地問。
沈清歌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太子的聲音極低沉,帶著陰冷:「很簡單,假如他不肯為我所用,我們就要想方設法地毀掉他。
你想,假如我需要栽贓那沈將軍與戰承潯有意謀反,這罪證是誰栽贓比較合適呢?」
沈清歌頓時呼吸一窒,緊咬了牙根。
答案已經是呼之欲出。
褚文靖也不傻,立即猜想出來:「你的意思是,假借沈明雅的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栽贓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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