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像中的感覺還要好。
而趙三小姐猛然受驚,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差點受驚跳起來。
她腳下就是腳榻,身形不由一晃。
褚文靖順勢就將趙三小姐摟進了懷裡。
趙三小姐從不曾與男子這般親密接觸,嚇得滿面透紅,手忙腳亂地推拒。
他抬手指了指床帳里的沈明雅,示意她若是再掙扎,會將熟睡中的沈明雅吵醒。
趙三小姐立即就不敢動彈了。
褚文靖於是肆無忌憚,就在熟睡的沈明雅旁邊,這份偷偷摸摸的刺激令他瞬間如同被烈焰炙烤,心如油煎。
於是,褚文靖迫不及待地將趙三小姐帶回了院子。
趙三小姐終究是第一次洞房花燭,心裡羞怯,先去沐浴更衣洗香香。
一時間心如鹿撞,羞怯地走進房間裡。
褚文靖沒有浪費一句話,直接將她打橫丟到了榻上。
麻溜地將她剝成了春日裡剛出泥土的小嫩蔥。
沈明雅來遲了一步,站在院子裡,聽著屋子裡的疾風驟雨,面色瞬間鐵青。
褚文靖跟前伺候的那個小廝,就扒著門縫,撅著屁股,支棱著耳朵傾聽屋子裡的動靜。
見到沈明雅,他輕咳兩聲,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嚨。
沈明雅終究是沒有理由闖進去,轉身一腳踢翻了旁邊的花盆,這才憤憤地離開了院子。
「不要臉!」
屋子裡的褚文靖趙三小姐突然受驚:「誰,是誰在外面?」
小廝低聲回稟:「回主子,是側妃娘娘適才來過了。」
趙三小姐面上帶著驚慌:「呀,壞了,妹妹肯定是生氣了,回頭莫不是要到母親那裡告狀去?」
「她願意告就告唄,怕什麼?」
褚文靖意猶未盡,哪肯饒過她?
趙三小姐的話有些支離破碎:「不行,這種羞人答答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要丟死個人。母親肯定要說我輕浮狐媚,不夠端莊。」
褚文靖快馬入巷,橫衝直撞。
「你我原本就是夫妻,光明正大,怕什麼?她若作妖,自然有本世子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