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緊捉不放:「你說了,我便放。」
褚文靖扯著嗓門就喊:「非禮啦!大姨子非禮妹夫了!」
沈清歌真想直接給他一個大耳瓜子。
人啊,不要臉皮,天下無敵。
沈清歌只能將褚文靖給放了。
褚文靖當然不甘示弱,一得到自由,立即又兇狠狠地撂下幾句話,一溜煙地逃了。
沈清歌還未喘口氣兒,立即被人群「呼啦啦」地給圍上了。
「王妃娘娘,我家裡有一病人只能躺著,不能站起,一起身就天暈地轉,哇哇地吐,這是怎麼回事兒?」
「聖手郎中,我母親腦袋老是不由之主地點頭,就跟小雞啄米似的,可自己又覺察不到,您看這個能治嗎?」
眾人七嘴八舌地問,沈清歌也不厭其煩,逐一解答。
戰承謹原本有些狐疑,想要詢問沈清歌,她怎麼就成了聖手巫醫呢?為什麼非要揪住那個在褚文靖跟前告密的人不放?
結果沒等開口呢,就已經被人群給腳不沾地地扒拉到外邊來了。
自己想跟沈清歌說話,都難了。可又不敢離開,畢竟這麼多的人圍著她,危險還是有的。
沈清歌可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自己空間的秘密,暫時間先解疑答惑,進行簡單的望聞問切。
小樹眼力好,從一旁文房四寶店鋪里買來筆墨紙硯,沈清歌能確診的病症,就直接開方子,回頭到千金堂抓藥。
一時間這長安街,倒是成了臨時的診所,被求診百姓圍得幾乎水泄不通。
沈清歌以為,就這幾人,自己加個班,到中午也就看完了。誰知道,隔了一會兒一抬臉,人非但沒少,還更多了起來。聞訊而來的百姓越來越多。
最後還是戰承謹實在不耐煩,毫不留情地將聞訊而來的百姓驅趕走了,拽著沈清歌就走,她這才得到解放。
戰承謹劈頭蓋臉先將沈清歌一通質問。
「好歹,你要先給我一個交代。」
「什麼交代?」
「咱倆是朋友唄?」
「當然。」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就是巫醫聖手?」
戰承謹咬著牙一字一頓,表情看起來有些凶神惡煞。
沈清歌有點心虛,畢竟這事兒,自己做的的確不怎麼地道。
但是說話,卻是理直氣壯:「你說,我跟你九哥以前是兩口子唄?」
「還用問?」
「是兩口子親近,還是朋友親近?」
戰承謹沒好氣地道:「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