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往你宮腔之內放置一種支架,你就不會有孕了。等到你身體養好,可以再取出,沒有什麼痛苦。」
沈明雅不假思索地拒絕了:「我還是吃藥吧。」
沈清歌唇角勾了勾:「我說過,服藥會很傷身體,甚至有可能造成你永遠都不能懷孕。」
「沒關係!」沈明雅對於沈清歌的告誡絲毫不以為意:「我身體好,不怕。」
沈清歌心裡譏諷一笑,面上卻不動聲色,手腕一翻,摸出幾粒藥片:「一天一粒,連服五天,半年之內都不會受孕。」
沈明雅的眸光一亮:「苦不苦?」
「溫水吞服,完全嘗不出味道。」
「我怕苦,有沒有那種沒有味道的?」
沈清歌一臉的為難:「完全沒有味道的沒有,酸酸甜甜的倒是有。」
沈明雅點頭如搗蒜:「那就要酸甜味道的。」
沈清歌晃了晃手裡的藥片:「這個就是酸甜的。」
沈明雅大喜,立即去拿。沈清歌又重新收了回來:「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說還不行嘛,是三王妃,三王妃問我,你是什麼時候學的這一身本事,問你給褚世子治病收了多少診金。問得我們莫名其妙,然後追根問底才知道,你竟然就是那個巫醫聖手。
我跟褚世子當然不信,畢竟咱倆可是從小一塊長大的。然後趙家三小姐就說,究竟是不是,一試不就知道了,然後給出了這個餿主意。」
果真是戰承潯,早就猜到,能猜出自己身份的人,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
至於那次自己被綁架,究竟是哪裡露出的馬腳,就不知道了。
畢竟,後來在宮裡為太后治病的時候,衛婉瑩還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兩口子看來也沒有閒著,想辦法挑撥自己跟侯府之間的關係,想方設法地給自己找麻煩,莫非是想分散自己的精力?
只是奇怪,自己一直都是在暗中調查他,從未大張旗鼓,他是怎麼覺察的?莫非李乾跟他說了什麼?
自己還是高估了人性。
怎麼看李乾都不像是言而無信之人。
接下來,自己想要調查戰承潯,只怕是更不容易了。
沈明雅美滋滋地接過藥片,視若珍寶一般收起來。
「就知道你厲害,我問過好幾個郎中,都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