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識相地退回官船,下令開船,繼續搜尋賊人去了。
大郡主低聲地指責著薛君樓,薛君樓則好奇地追問她關於那個鄭秀才的事情。
姐兒倆壓低了聲音嘀嘀咕咕地說話。商議一會兒回了國公府之後,怎麼向著自家老爹解釋,也好少受些責罰。
大郡主嗚嗚咽咽地哭,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而薛君樓一腦門子官司,也忘了詢問沈清歌,自己好好的,不過是吃了幾杯酒,怎麼就醉得不省人事,睡了這麼久。
也不知道,自己在戰北宸跟前有沒有露出醜態,被他看了笑話。
她哪裡知道,自己是被這兩個看似水火不容的奸猾男女給算計了。
畫舫靠岸,戰北宸一言不發,徑直上了停靠在岸邊的馬車。
沈清歌也跟著鑽了進去。
然後撩開車簾,鑽出腦袋來:「二郡主,慢走不送了,我先回去把這麻煩處理了,多謝今天的邀請,改日......」
話都沒有說完,就被戰北宸一把拽了回去,冷冷地吩咐車夫:「走!」
馬車立即揚塵而去。
離開湖邊,戰北宸方才鬆懈下來,緊皺眉頭,帶著隱忍,吩咐車夫:「慢一些。」
馬車拐進小道,速度慢了起來。
沈清歌這才發現,他身下的錦墊上滴落了幾滴殷紅的血漬。
自己的簪子的確刺傷了他一點皮肉,不至於流這麼多的血。
她頓時就緊張起來:「你受傷了?」
戰北宸緊咬著牙根,忍受著傷口處傳來的劇痛,卻使勁兒牽扯唇角,衝著沈清歌笑了笑:「對方戒備好生森嚴,被他們發現了行蹤,交手之時被他們箭弩所傷,竟然一路追到了湖邊。」
沈清歌心裡一緊,知道他傷口必然不淺,忙上前跪在他的跟前,去解他的腰帶。
戰北宸一把摁住她的手:「今兒只怕是不行,要讓夫人失望了,我實在有心無力。」
若非他有傷在身,沈清歌恨不能立即給他一拳:「這個時候了,還耍嘴皮子,讓我瞧瞧你的傷。」
戰北宸聽話地鬆開了手。
沈清歌解開他的腰帶,小心翼翼地褪去他的錦袍,露出身上的傷痕來。
肩膀上被自己刺破的傷倒是沒有大礙,只不過就是破了一點皮肉。
嚴重的是,他前胸的傷。
咳咳,還是在某個敏感位置附近。
應當是短箭所傷,如今箭頭已經拔了下去,皮肉被倒刺勾得外翻,若非這裡肌肉發達,只怕就見了骨頭了。
鮮血不止,一個勁兒地往外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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