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也有這種想法,將夫人打暈了用麻袋裝回九王府。然後鎖起來,一根髮絲都不讓別人窺見。」
沈清歌將手裡的勺子「啪」地丟回碗裡:「你若再胡說八道調戲我,我可不管你了。」
戰北宸眼巴巴地瞧著她手裡的米粥,輕嘆一口氣:「果真虎落平川被犬欺,我這受傷了,就連一口飯都要央求。」
沈清歌瞪著他:「你說誰是狗?」
戰北宸突然就冷不丁張口,朝著沈清歌「汪」了一聲。
他一向清冷沉穩,高高在上,突如其來的孩子氣,帶著討好的味道,令沈清歌一時間忍俊不禁,「噗嗤」笑出聲來。
一時間哪裡還會與他較真,用勺子舀了碗裡米粥,帶著嗔怒遞到他的唇邊:「來,小狗。」
戰北宸一口一口,就著她的手吃了一碗米粥。
又自己吃了兩碟點心,方才心滿意足地咧咧嘴。
「還是將軍府的飯菜香。恨不能天天住在這裡,不走了。」
液體已經輸完,沈清歌給他麻利地拔了針:「你現在可以走了。」
戰北宸活動活動有些發僵的手,坐起身來:「你確定不願意趁人之危嗎?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滾!」
戰北宸慢條斯理地穿衣服:「夫人今日的大恩大德為夫可記住了,改日再來報答。今日還有案子要辦,先走了。」
「都這麼晚了!」沈清歌瞅瞅外面的天色:「有什麼案子至於這麼著急?」
她這樣問,倒是令戰北宸想起一件事情來。
「聽說,你通過驗血能查驗男女?」
沈清歌點頭:「能。」
「那能檢測出對方的身份嗎?」
「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能不能通過驗血確定死者的身份?」
「不能,我又不是神仙。」沈清歌一口否定。
戰北宸失望地「嗯」了一聲。
「不過死者生前若是有殘留的毛髮等可以比對,或者父母兄弟若是健在的話,可以通過比對DNA,也就是血緣關係,確定一個八九不離十。」
戰北宸頓時重新升騰起希望來:「你說的可當真。」
沈清歌歪著腦袋:「自然當真,只不過這忙,我是否願意幫,可就說不定了。」
戰北宸深邃暗沉的眸子驟然亮堂起來,似乎燭光在眸子閃耀。他一把捉住沈清歌的手臂:「你想要什麼,我統統答應你。」
因為一時間激動,手勁兒有點大,握得生疼。似乎是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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