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覺得,」戰承謹招手,叫過身後小李子:「更何況,他是親眼所見的,我的乖乖就是被你掐死的。」
「胡說八道!」大理寺卿有點惱:「這貓跟本官無冤無仇的,本官掐死它做什麼?十王爺,下官正在審案,您若是玩笑還請晚些時候。」
戰承謹指指自己鼻子:「你瞧我像是玩笑嗎?」
大理寺卿無奈地瞧向一旁魯公公求助。
魯公公輕咳一聲:「十王爺,吳大人現在的確是有皇命在身,咱這點小事兒一會兒再說。」
戰承謹無奈地攤手:「這都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的事情,人證物證都在,怎麼吳大人就不肯承認呢?剛才不是還理直氣壯地讓我九嫂認罪呢嘛!」
吳大人這個時候方才反應過來,戰承謹是借這隻死貓,反諷自己呢。
「十王爺,一碼歸一碼,沈清歌的這個案子,明顯已經水落石出。」
「笑話,都是一樣的案情,怎麼就不一樣了?」
大理寺卿被反駁得啞口無言。
從來,打敗魔法的只有魔法。
戰承謹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大理寺卿臉上的笑僵住了:「十王爺,您確定要這樣胡攪蠻纏,妨礙下官辦案嗎?」
戰承謹一縮脖子:「不敢不敢,你繼續審。我父皇說不許我九哥跟九嫂見面,可沒說不讓我來聽審。」
大理寺卿還真的沒有辦法將他趕走,只能一拍驚堂木,繼續審案。
「沈清歌,你可認罪?」
廢話,剛才老娘我孤軍奮戰都不認罪,現在來撐腰的了,我能認嗎?
沈清歌搖頭:「我是冤枉的,被人陷害。」
「你說你是被人陷害的,你有證據?」
「大人不給我機會,我如何尋找證據?」
「好一張伶牙俐齒!你哪裡是尋找證據,你是想尋找替自己開脫的藉口!你......」
堂下的戰承謹輕咳,嗓子裡似乎是卡了什麼東西似的。大理寺卿不得不按捺著怒火:「十王爺您覺得下官審問得不妥?」
戰承謹搖頭:「沒有,我就是嗓子眼癢。」
這一打岔,大理寺卿忘記了自己剛才究竟說到了哪裡。
「沈清歌,本官問你,你在上京城是否還有同黨?他們現在藏身何處?你......」
話說到一半,戰承謹大張著嘴,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然後伸個懶腰,再次打斷了大理寺卿質問的話。
大理寺卿沉下臉來:「十王爺,您這是故意擾亂公堂,袒護她沈清歌吧?您就不怕皇上降罪,招惹百姓眾怒嗎?」
戰承謹絲毫的不以為意,從地上坐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
「我還就不怕跟你說了,我還就真的袒護她沈清歌了。我九嫂身為將軍府的大小姐,九王府的王妃,她不缺銀子花,這樣費勁吧啦的圖什麼?就你們那仨瓜倆棗的幾文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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