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宸端坐大堂。
涵寶急得如熱鍋螞蟻一般,在堂下團團亂轉。
戰北宸闔攏了眸子,用指尖疲憊地擰著眉心,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涵寶終於忍不住,扭臉就往外走。
「你做什麼去?」戰北宸淡淡開口。
涵寶一腳門裡一腳門外:「自然是去大理寺,那狗官若是敢徇私舞弊,我就直接掀了他的公堂。」
「不許去!」戰北宸眼皮子也不撩:「肯定已經有人去了,用不著你前去添亂。」
涵寶「呼哧呼哧」地粗喘兩口氣:「那我也不能什麼也不做,就在這裡眼睜睜地等著九嫂被定罪。」
「想救你九嫂,不是意氣用事就能行的,必須要找出證明她清白的證據。」
「九嫂壓根就不可能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相信,可別人未必相信。你即便能將她救出大理寺,這上京城的百姓能相信她是被冤枉的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怎麼辦?這些案子咱們都從頭到尾重新梳理了一遍了,壓根就沒有什麼線索。
那些人飛來飛去,飛檐走壁的,又有迷藥,入室偷一個嬰兒,那不就是輕而易舉的?還會給咱們留下證據嗎?」
戰北宸此時是焦頭爛額,都說虱子多了不覺癢,但是這麼多的案子堆在自己身上,一個個都沉甸甸的,像是大山一般,壓得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在穆家人的權勢面前,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還有孤立無援。
涵寶想做的,也是自己迫不及待想要做的。可是他不能,萬一自己也被對方捉住把柄,無疑將會喪失為清歌伸冤的機會。
戰北宸站起身來:「走,涵寶,進宮。」
「進宮?」涵寶扭臉:「進宮做什麼?」
「去求父皇,我要參與查案。」
涵寶一屁股坐在門檻上,沒有動:「皇上他怎麼可能答應?咱倆即便將膝蓋跪腫了,皇上的心也不會軟。」
戰北宸抿抿唇:「別無良策,鼎力一試。」
他還未走出大堂,吆五迎面興沖沖地走過來:「王爺,又出事兒了!」
涵寶托腮抬臉:「出事兒了你還這麼高興?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吆五也不賣關子:「剛剛有人報案,又有農戶家裡的嬰兒失蹤了!」
「什麼?」
戰北宸與涵寶異口同聲,涵寶更是從門檻上一驚而起。
吆五重複了一遍:「是真的,就剛剛,城北一戶農家,孩子母親不過是出去抱了一捆柴的功夫,回來孩子就不翼而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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