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被三哥給買通了,所以咱倆讓他幫忙查看胎記,反而暴露了你我聯手一事。」
沈清歌也懊惱地低聲道:「這事兒怪我自己不小心,衛婉瑩早就盯上了千金堂,郎中無疑就是一個突破口,她怎麼可能放過呢?估計早在我開始調查拍花案的時候,他就已經被買通了。」
「這就叫防不勝防,他們兩口子全都野心勃勃,每天就是存了害人的心思,揣摩著怎麼害人。這個賣主求榮的叛徒也是自作自受。」
「當你發現他的屍體的時候,能確定他的死亡時間嗎?」
「剛死。」戰承謹篤定地道:「身體還是軟的,也沒有涼透,所以當我捂住他的口鼻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感覺出來。沒準兒,我進天牢的時候,他剛剛被滅口。」
沈清歌一聲苦笑:「如此說來,人家就是提前設下埋伏,故意栽贓給你了。咱是被一鍋端了。你若是想辯解,只怕也難。」
「無所謂,不過就是一個賤民而已,反正又要不了我的命,大不了關押幾天就把我放出去了。」
沈清歌冷不丁地給他潑下一瓢水:「那花無箴呢?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她可能也會有危險?」
這話令戰承謹直愣愣地從床上站起來。
「天吶,我竟然忘了!那怎麼辦?要不讓人帶個信兒,讓我九哥把她接府上暫住吧?」
沈清歌撇嘴:「你九哥府上,未必就百分百安全。倒是還不如就讓她直接住進你的十王府。」
「為啥這樣說?」
「我昨天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就是我們跟三王爺一直都沒有正面交鋒過,他如何對我們的行動卻了如指掌。
郎中是其中一個原因,三王爺應當就是從他的口中得知了我的真實身份,然後告訴了褚文靖。
那我與涵寶前往尼庵搭救那些少女究竟是怎麼走漏的風聲呢?千金堂里的人並不知道這個行動。我與你九哥那個時候就在猜測,九王府里應當也有他的眼線。
你讓花無箴到九王府住著,看起來很安全,但也是個徹底令你們兄弟生隙的好機會。花無箴同樣會有危險。」
戰承謹拍拍腦袋:「失策了!只顧著講哥們兒義氣,忘了還有媳婦兒了。」
沈清歌也無精打采:「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有這功夫倒是還不如想想,怎麼才能洗清你自己的罪過,從這裡走出去。」
「不費那個腦子,」戰承謹倒是想得開:「我留下來,倒是正好可以保護你,免得那些人在暗中對你下手。」
沈清歌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啊。
自己跟戰承謹也沒啥交情,兩人充其量也就一堆兒掃掃大街,他竟然為了自己身陷囹圄,這份人情,都不知道怎麼還了。
事實上也的確如他所說,自己待在這危機四伏的監牢里,對方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李郎中,也一樣可以對著自己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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