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
戰承謹左等右等,不見沈清歌回來,頓時有些坐立難安,扯著嗓門喊:「來人吶,來人吶!」
獄卒屁顛屁顛地一溜小跑過來:「十王爺,您有什麼吩咐?」
「九王妃呢?怎麼還沒有審訊完嗎?」
獄卒「嘿嘿」一笑:「您就不用等了,沈清歌已經被打入死牢了。」
「什麼?」戰承謹一愣:「怎麼回事兒?」
「沈清歌已經對自己殺害嬰兒的罪行承認不諱,並且簽字畫押。現在就等皇上的旨意下來,肯定是要砍頭平息民憤的。」
戰承謹大吃一驚:「不可能?沈清歌怎麼可能認罪?」
「這白紙黑字紅手印兒,清清楚楚的,假不了。否則那不是欺君之罪嗎?」
沈清歌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認罪的,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就她那一身硬骨頭,一般的刑罰也不會讓她低頭認輸。
戰承謹一腳踹開牢門,怒氣沖沖地往外走。
獄卒們沒人敢攔著。
戰承謹已經走出了大牢,又轉身回來,一把揪住其中一個獄卒的領口:「你家大人呢?」
獄卒有點害怕:「大,大人剛才進宮去了。」
戰承謹一把將獄卒推搡開:「給本王備馬。」
獄卒立即急火火地去了,一會兒就給他牽了一匹馬過來。
戰承謹翻身上馬,一拍馬屁股,頓時就揚長而去。
獄卒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將這位大神送走了。
皇宮。
戰承謹在御書房外遇到了大理寺卿吳大人。
吳大人剛剛從御書房裡出來,手裡捧著一道皇帝老爺子剛剛擬好的旨意,略帶得意。
戰承謹就像一隻小獵豹一般,猛地衝過去,一把揪住吳大人的領口,怒目圓瞪:「說,你是怎麼屈打成招的?」
大理寺卿嚇得連連擺手:「下官冤枉啊,沈清歌身為前王妃,下官可不敢動她一根手指頭。罪證物證確鑿,她抵賴不得,自然就招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戰承謹提起拳頭:「定是你這個狗官使了什麼卑劣的手段!看我不揍得你滿地找牙!」
一拳狠狠地落在吳大人的臉上。
「十王爺饒命,十王爺饒命啊!」大理寺卿左右躲閃,扯著嗓門叫嚷。
戰承謹左右開弓,拳拳到位,十分過癮。
大理寺卿臉上紅的白的糊得熱鬧,鼻樑都被打歪了。殺豬一般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