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當!
心思一定,明修又恢復了精神。
不過,廖姨的說教還在繼續,“既然是男人,就要讓著媳婦一點,否則她怎麼安心跟你過日子?男人吃苦不要緊,不能讓媳婦跟著一起吃苦,也不要跟她置氣,她若是想不開得了那什麼......呃,那個什麼抑鬱症的話,那不就糟糕了?現在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你可不能犯軸啊!凡事讓著她一點就好!”
“我知道。”
明修誠懇認錯,“我現在馬上就回去跟她認錯!”這事本來就是他挑起,他該負責。思及此,不等廖姨再說什麼,他已經轉身往家跑了。
“啊?”
廖姨看他如此急切回去跟媳婦認錯,忍不住就笑了,隨後低喃了一句,“明妹子啊,你兒子不錯啊!是個會疼媳婦的!這就好!”這樣,就不會有另一個女子重複你的悲劇了。
記憶中的美麗女子眉宇間總帶著一絲輕愁,廖姨神色間有些惆悵。
......
首都。
一座哥德式建築風格的別墅矗立在半山腰之間,它的前方是深邃的山澗與河流,山腳下是小型的別墅群;它的後方是茂密的森林,左右兩端圍了一個院子,院子之外這是懸崖峭壁,這象徵著權勢地位也伴隨著危險,高貴同樣也有風險。
此刻,在別墅內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是於九州,于氏集團掌權人。
於九州的面容還很年輕,但頭髮卻已經花白;若有人在此,定會發現他跟明修的相似之處。
不過這也正常,他畢竟是明修的親生父親。
十四年前。
於九州為了一個叫晏小梅的女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把當時的妻子明瓷和長子於明修掃地出門,強硬的離婚後還讓他們兩個淨身出戶,繼而導致前妻為了撫養孩子勞累過度,後來更是英年早逝了。
奈何,命運跟於九州開了個玩笑,那個後來被稱為“於晏修”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種,因為十五年前一場意外,他早就沒了生育能力。也就是說,明修是他此生唯一的子嗣。
偌大集團不可能便宜外人,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派人去尋找長子。
得知前妻已死,他沒什麼感覺。
畢竟在於九州心中,明瓷的存在就是他當年不能跟心上人在一起的罪魁禍首,若不是因為她肚子裡的孩子,他當年就不可能娶她;既然現在死了,也沒什麼值得可惜的。
只是——
看在兒子足夠優秀的份上,他也不多說什麼呢。兒子似乎也有了心上人?還是個啞巴?這就讓他不舒服了,於家主母可不能是身有殘缺之人,何況那女子家室普通,還有一對不省心的父母......
算了!
兒子喜歡就養著,未來再給他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媳婦就是了。何況兒子有了心上人,往後也多一個鉗制他的把柄,這沒什麼不好。
“於總,大少爺那邊,我們什麼時候去接觸?”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