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待著會更難受。”他說。
事情驟然發生的時候是最痛苦的,他希望最先的那個階段,是他陪著葉盈度過的。
“我好多了,謝謝你。”她下車,回頭衝著他笑了笑便走到了電梯口。
她深吸了一口氣,將那些難過和軟弱全都擠出身體。她伸出手指按下了密碼,咔噠一聲門被打開了。她被用力一拉,昏暗的房間裡面鼻息是冷冽的香味。
他的體溫很熱,手掌很燙,在她的後背游移。
薄唇急切地親吻著她,葉盈咬緊牙關,渾身靠在冰冷的牆上。
不掙扎,不回應。
那雙桃花眼比寒冬臘月積年累月的寒冰更要冷,更平靜,能瞬間澆熄所有的熱烈和火焰。
男人的動作滯緩,漸漸地拉開了距離。
“嚴總怎麼不繼續了?做完我可以早點休息。”她諷刺地說道,也終於明白這個男人後來都不催她做體檢了,因為她生不出來。
只這最後一天,她忍受完,一切都結束了。
在葉淮沒有安全離開南城之前,她不能有任何異常。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像是附骨之疽。
“這麼不耐煩?”他身體裡的那股衝動,四處奔涌。
他沒想到老爺子為了讓他和蘇意如早日生下孩子,連那種手段都使得出來。
“我們之間就是交易,還要我把你伺候得多周到?我也沒見過哪門子治療需要發生關係的。”那雙哭過的眼睛像是被水洗過一樣乾淨,卻更顯得涼薄。
“嚴沉舟,你不會覺得女人都會愛上你吧?”
如果語言可以傷人,她想用最惡毒的話去攻訐他。
男人緊緊地盯著她問道:“你真的沒有愛過我嗎?”他的心被一根絲線纏繞著,她的每一個字都會牽動著這根線。
葉盈對上他的視線,沒有說話,眼底的情緒早就顯露了她所有的想法。
她愛過的,只是恨更濃烈。
“葉盈。”
他的眼尾繾綣,聲音蠱惑。
“除了名分,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他說,“她救了我,我答應將嚴少夫人的位子留給她。”
他妥協了。
最終還是承認,他對這個女人動心了。
當他看到她對謝軻盈盈一笑的時候,他嫉妒得發瘋。他所謂的“依賴性失眠”,也只是占有欲作祟。想要她屬於他一個人,想要占有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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