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盈見狀將她一把推開。
啪!
又是一記耳光。
葉盈打得乾脆利落,沒有半分猶豫。她冷聲警告道:“嚴夫人,你對我做的事,我時時刻刻記在心裡,不敢忘記!只是我左手力道不夠,往後會好好鍛鍊的,保證打你們一次比一次疼!”
她輕輕甩了甩手腕,戴著的帝王綠手鐲滑至她的小臂,嚴沉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更不會忽略這一個細節。連蘇意如都戴不得的東西,居然戴在了她的手上。
“沉舟!沉舟你就看著她如此欺負我和意如嗎?你別被這小賤人給蠱惑了,你好好收拾她!”
葉盈嗤笑了一聲,眼尾上揚像是一把小鉤子似的,勾人心魄又傷筋拉骨。看一眼,媚意橫生又暗藏殺機。
她問道:“嚴先生要給她們出氣嗎?”疏離又冷漠,像是隔著八百里冰川的寒意。
嚴沉舟站在原地,高冷如同神祗。實際上身體緊繃,有些話在他喉間轉了一圈又一圈,她的冷意如同荒原颶風摧古拉朽將他拆骨放血。
終於,他伸出寬大溫熱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熟悉的溫度。
殘留著昔日的柔軟和甜美。
他再一次確認。
她活著。
她也不要他了。
葉盈掙了掙手腕,聲音更冷:“嚴先生要打女人嗎?我差點忘了你做事不會髒了自己的手,那些齷齪的鬼蜮伎倆全都交給別人施展。”
例如,給她下慢性藥,讓她壞了身體再也不能生育。
她的恨,如此明顯,刺眼。
嚴沉舟忍著心臟漫上來的那股痛意,半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眼底蘊積的濕意,聲音平靜帶著幾不可聞的輕顫問道:“手疼嗎?”
嗯?
葉盈的手指蜷縮。
“鬆開!”她呵斥,“保鏢!”
“你們都是做什麼吃的?”一道聲音響起,蘇勝天穿過人群而來,賓客自動給他讓了路。
“誰欺負你?”蘇勝天人還沒到,便質問道。
“父親!”蘇意如哭著喊道,她好不委屈。想著要給蘇勝天告狀,將這囂張的女人趕出去,但她怒火攻心卻忘了一件事。
“蘇先生,你一定要好好懲治這小娼婦。她居然……”嚴夫人發泄一般說道,“你們蘇家的保安真是……太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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