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半透明的窗紗能夠看到葉盈下了車,她微微皺著眉頭似有許多不解。這地方非富即貴,她聽蘇勝天說過林家住的不是這一片,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充斥著古怪。
她抬起手,想要按門鈴。
最終又縮了回去,退了幾步打算看看別墅周圍有沒有什麼危險。
就在此時,別墅的大門被打開了。
“是你。”
葉盈臉上的溫和都褪盡。
“葉小姐,請進。”沈霖客氣地說道。他是不敢得罪這姑奶奶了,上回就是多說了幾句話被她罵得狗血淋頭。
葉盈緊緊抿著唇,她就知道是嚴沉舟動的手腳。也不知道他將林硯怎麼樣了,林硯一定是在被迫的情況下提出毀約的。嚴沉舟要是私下讓人動手打人了……蘇家又該如何和林家交代。
沈霖用餘光偷瞄著她的臉色,察覺到她是真不高興。
“葉小姐,我們嚴總就是請林少來做客的。”
“你覺得我信嗎?”
葉盈一點都不信他的鬼話,電話里林硯都要哭出來了。
她快步走進了客廳,裡面只有嚴沉舟。其他的保鏢都被他喝退了,空蕩蕩的客廳里壓根就見不到林硯的影子。只有茶几上放著那些林硯的隨身物品,那份被撕成碎片的協議,以及放著《金橋圖》的木匣。
“他人呢?你把他怎麼了?”
葉盈進門沒見到林硯,便質問嚴沉舟。
嚴沉舟半垂著眼眸,慢條斯理地將袖口給卷了上去,似乎做這件事十分享受。他心裡不舒服,但表面還是淡淡的,讓人看不出心中所想。
她一進門,眼裡心裡就只有林硯。
他已然是醋海翻波。
“嚴沉舟!你究竟把他怎麼了?”
葉盈焦急又憤怒。
“我把他打了一頓,還將他的手指廢了。我聽說林家人的手非常精貴,他們一雙手就能創造出財富,林硯天賦驚人,他的一幅畫作在拍賣行已經能拍出七位數的價格了。他一定痛不欲生,你說是嗎?”
嚴沉舟的語氣很平靜,這些話聽在葉盈的耳中,宛若一道驚雷。
她的臉色蒼白,揚手一記耳光扇到了男人的臉上。
啪。
清脆。
又突兀。
“嚴沉舟,你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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