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脫下去就是裡衣了,即將看見一片春光時,宋琲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柳儀溫的手,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滾了滾喉結,啞然道:“幹什麼呢?”
柳儀溫頂著一張紅撲撲的小臉兒,呢喃著,“熱……”
“那……那也不成,穿好。”宋琲將柳儀溫的衣襟掩好,繫繩重新繫上,然後給他餵水。
柳儀溫一動不動的模樣,十分的乖順,喝完水還伸出殷紅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宋琲覺得自己也要跟著熱起來,解掉的藥性都要被勾出來了。
“酒勁又上來了?”
“我沒有喝酒!”柳儀溫依舊矢口否認,“就是……就是熱嘛。”
柳儀溫撩起了自己的長髮,抬手間,綢緞似的衣袖從臂彎滑落,露出一截藕白色的手臂。
可是他沒有束髮的東西,手一松,髮絲便散落下來,垂在胸前,一雙水蒙蒙的眼眸,很是勾人。
“殿下的臉也紅起來了呢,”柳儀溫一眨不眨地盯著宋琲越來越紅的臉色,繼而像是想起什麼來,認認真真地看著宋琲,“說殿下病了來著,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啊?”
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宋琲又忍不住咽了咽唾液,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這裡……怪怪的。”
柳儀溫感受著手掌心下強烈跳動的心跳,宛如打鼓一般,好像要壞掉了。
可漸漸地,柳儀溫的注意力被他腹下三寸之地吸引了過去,歪著腦袋,放空了一陣子,手指慢慢下移,“這不是病,是殿下肝火旺盛。”
“啊,那怎麼辦呢?”宋琲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柳儀溫,像一匹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了的餓狼,只要撲上去,這隻軟軟的小兔子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然而他還沒有撲上去,這隻小兔子便先跑到了他面前,對著他展露肚皮。
水盈柔軟的嘴唇就在自己面前晃悠著,微微張著喘.著熱氣,唇下的那點小痣猶如烙在心間一般。
宋琲的眸色越發的深沉與迷醉,似乎是在未消解藥物的催發下再也無法容忍,伸手撫摸著柳儀溫的臉頰,一點點地靠近。
越來越近的呼吸聲,與噴撒在鼻尖的一團熱氣,讓柳儀溫察覺到不對勁,別開了臉,推著宋琲,“不……”
宋琲的眸色越發深沉,如同夜幕中行動的猛獸,鎖定了獵物就要一擊拿下一般,死死地盯著他的唇,“為什麼?”
“不親……”柳儀溫感到了不適,不想再繼續了,推攘著宋琲就要起身,“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