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結果,季小明想破頭也想不出來,什麼能讓應羽澤和周筠在一起吃雪糕。
“一定是周筠逼應哥的。”
“誰說的?證據呢。”
季小明跟前站個人,漁歌抱著手臂,“我還說是應羽澤裹挾的會長呢。”
是周筠身邊的小跟班,每次周筠逮人扣分,他都在。
“漁歌,幹啥呢,快走啊。”
何真率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情況,他急著去球場找他的籃球,漁歌看了季小明和周翼一眼轉身離開。
季小明傻眼,“不是,他這也太護著了吧,說句周筠都不行。”
周翼倒見怪不怪,“挺平常的,你剛轉來不知道,周筠對他挺特別。”
“特別在哪?”
“聽說他上高中後,就周筠沒笑過他的名字。”
笑話人名字?那不是沒素質嗎?雖然他看漁歌不順眼,但笑話人名字,都啥人啊。他季小明,實名制鄙視他們。
季小明正義感爆發,“別人名字有什麼好笑的。”
周翼看他一眼,這一眼話語千千萬萬,盡在不言中。
“你這麼看我幹嘛,再說他名字不挺好聽的嗎,漁歌。”
周翼:“他姓張。”
季小明:……
季小明閉眼咬嘴,一時間把這輩子能想的傷心事都想了,嘴角還是沒素質地翹起。
周筠,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一下子從普羅大眾中脫穎而出,特別了起來。
周翼沒放他,“你知道剛才叫張漁歌走的那同學叫什麼名字嗎?”
“什麼名字?”
“何真率(shuai)”
“還好吧。”季小明嘎巴嘴讀一遍,沒什麼幽默之處。
“他爸叫何真。”
“……”
這一刻,季小明對周筠肅然起敬,“這學生會長就得周筠這種有素質的人當。”
看了眼那邊一起吃雪糕的兩人,“應哥的錯。”
晚上下晚自習,周筠照常乘坐公交回家,世界進入秋天,晚風吹拂不再帶來炎熱,鸚鵡巷子也在慢慢褪去夏裝,換上秋天的金黃。
今天是周一,周筠有話說。